爷爷 爷爷
师兄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死了,你要上哪儿去找他?”
月赵的瞳孔睁大,不可置信地说:“你们在说什么呀?什么两年前就死了?”
她突然攥住赵故意的胳膊,拉开他的袖子,看到那光洁的手腕上,一个牙齿印都没有,她的瞳色瞬间黯了下去,恐慌道:“赵公子,这两年来地牢给我送饭的人,不是你吗?”
赵故遗摇了摇头:“那两年,我一直都在绍兴,没有回过奉灵山。”
她的眼底浮现起一团希望,说:“那这么说,来给我送饭的就是白玉脸,就是你们口中的三师兄了,他还活着,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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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故遗双手扼住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冷静下来:“月赵,三师弟他……真的死了。曾经我也像你一样怀疑过他是否还活着,可是后来我同师妹一起去了墓地,打开了棺,他的尸体确实在里面。”
月赵拼命摇着头,双目坚定地看向赵故遗,希望他能开口否认这一切:“不,我不相信,我不信,怎么可能呢?你们都在骗我。”
“笑死人了,这真的全天下最大的笑话。他怎么可能就死了呢?”眼泪簌簌往下掉,她看见他们每个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那些脸突然间变得好陌生,她喜欢的白玉脸,为什么不在这些人里?
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见不到他?
她身子摇摇晃晃,一个不稳竟是从高墙上摔了下去,赵故遗跳下去拉她,可是她却推开他的双手,转身跑了。
赵故遗怔在原地,喃喃自语:“听到三师弟的死讯,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月赵消失三天了,无论赵故遗怎么找都找不到她。
而此时的月赵,正蹲在应天塔的顶楼里。她躲在这漆黑的屋子里,手上拿着那把银色短剑,她的目光呆呆的,毫无神采,就一直停在短剑上,动也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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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像是雕塑般,好似她的灵魂已经飞了出去,这里剩下的,只是她的躯壳而已。
留月……这把剑的名字叫留月,可是最终什么也没有留下。
就连死讯,都是过了两年后,才轻飘飘地传入她的耳中。
白玉脸死了……
在许久之前就死了。
她的白玉脸死了啊……
那个在深夜里,总是会留下来再练一遍武的他,那个比其他人更努力的他,那个送她下山善良的他,就这么死了……
就留下这么一幅画就死了。
当年明明说好下次再见的,一直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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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连最后一面你也没有让我见到?”
“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可是,你却是我年少时候的梦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又大哭了起来。像这样的大哭,她已经反复轮回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哭到眼泪流干了,才会停下。
门扉在这时突然被推开,“吱呀”一声,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看到她,亦是一怔,可能是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吧。
门外的光在这时疯狂涌进来,月赵抬起疲惫的头,看着逆光而来的苗肆。
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挡住了一大半的光,他看着她通红肿胀的眼睛,很是诧异,“你在哭?”
月赵听到他的声音,鼻子又是一酸。她忽然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双手趴在膝盖上,又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三天来,她活脱脱就是一个行尸走肉。而此刻,看到这个人,她的心又是一揪,所有的情绪又再次全部放出来,她放声大哭,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湿了她的裙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