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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什么装,你不过是失去双亲的孤女,要不是我母亲念着你,求我把你赎回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海盗身下承欢呢
我是鸿髅帮的帮主,这次来是和你们总督签订契约的,你敢动我,上面有人饶不了你。
裴禹瑨愣了下,有些迟疑,正在怀疑我话里的真实性。
可苏菀菀却走过来将手搭在他肩上。
禹瑨哥哥,妹妹可能真是在那种地方待久了,失心疯了,鸿髅帮的帮主今天是来见我父亲的,那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像她这样就几个妇人跟着。
裴禹瑨一听觉得有理,毕竟苏菀菀的父亲就是总督,她的消息总不会有错。
这确实是我的漏洞,见到裴禹瑨便一心只有姨母,没有第一时间表明身份。
裴禹瑨,我真的是鸿髅帮的帮主,阎厉是我丈夫,我劝你最好别动我,否则他绝不会放过你的!
裴禹瑨却已经不信我说的话了,抬手命人将我绑起来。
他们人多势众,我抵挡不过。
不过这三年,风里来雨里去,一个小小的暴雨我还不放在眼里。
当我被绑在船板的架子上,接受着暴风雨的洗礼时,我带来的妇女跑了过来。
你们疯了吗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当家的!
看着妇女们的蠢蠢欲动,我摇了摇头。
裴禹瑨的人一旦真刀真枪动起手来,她们定是扛不住的。
但愿她们的证词能让裴禹瑨相信,我就是鸿髅帮的帮主。
不然等阎厉知道他们居然敢这么对我,大发雷霆下来饶不了他们,怕是还会牵连无辜的妇女和姨母。
裴禹瑨表情松动,怔愣之余就要让人松开我。
可苏菀菀眼眸间闪过一丝狠厉,先他一步站出来冷斥道。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在那种地方待久了就全疯了吗居然把她臆想成当家的,合起伙来欺骗禹瑨哥哥。
随后她又恢复成柔弱可怜的模样拉住裴禹瑨的衣袖。
禹瑨哥哥,也不知道妹妹是不是不想做妾,还是心里已经有了鸿髅帮的某个海盗,说不定这三年早就和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
为了回去,居然联合她们诓骗您。
裴禹瑨闻言脸色阴沉,心底最后一丝顾忌也没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情绪翻涌,我读不懂。
谁再敢给她求情,就别想回家了。
他冷冷开口。
那些妇女还要说话,被我用眼神制止下去。
一夜暴雨之后,烈阳升起。
我的皮肤被暴晒的裂开。
裴禹瑨牵着苏菀菀的手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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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禹瑨看着我的狼狈,语气也松了不少。
我们毕竟从小一起去长大,只要你开口求饶,向菀菀道歉,我可以放了你。
你府里的那件大红色嫁衣,菀菀很是喜欢,反正你一个妾也用不上,你当做你送给菀菀的嫁衣,用来赔罪了。
苏菀菀走过来凑到我耳边嘲弄:
你真以为我喜欢你那件丑陋的嫁衣啊,我只不过是听禹瑨哥哥说是你母亲为你嫁给他亲手缝制才要过来的。
只不过那件嫁衣已经被我剪成碎片了。
我如同雷击,呆在那里,只觉脑子一片空白。
那件嫁衣是我的母亲离世前为我亲手缝制,她最期盼的就是看着我出嫁。
母亲离世时,裴禹瑨也曾抱着哭的伤心欲绝的我发出稚嫩的承诺。
小屿,这件衣服承载了姨母的心意。
长大了你穿着它嫁给我,就好像姨母也在参加我们的婚礼一样。
于是,这句承诺成了我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