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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
舒醉臣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到了原来的那个房间,周景守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攥着听到手,贴在唇边。
“抱歉都是我太不知节制,下次不会了。”
男人穿着黑se的衬衫,边上是金se的袖口,黑金总是给人带来一种jg明锐利的感觉,和上他现在的五官,简直像一个温柔多金的深情公子。
“周景”她叫着他的名字,坐了起来。
“我都记起来了”
“你说分手,是因为那份病历吗?是害怕让我发现对不对。”
起初接收周景的时候,她就从周景天那里拿到了这份资料,也是因为这份病例中异常的因子分才让她对他抱有偏见。
她清楚记得那份报告出具的时间,正好是她们分手的前几年。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对我就那么没有信心吗”她开始哽咽,心疼不已,一切都串联起来,告诉她那段模糊记忆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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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透过周景天眼睛是产生的那种心痛感,是因为他。
“别哭”男人放低姿态,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
“我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而且去接受治疗也很好不是吗?那边的医疗资源很好”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舒醉臣环抱住他的腰,泪水决堤。
“对不起如果我当时”如果当时她能察觉出他异样,不跟着他一起胡闹。如果她再坚持一下,不那么早的昏迷过去,他是不是就不会消失。
“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提出分手的人是他,一走了之的也是他,先放手的人总要受些惩罚。他甚至从来没有奢望过,奢望过她能再记起他,这样的结局,已是峰回路转。
“你在那边过的好吗?你有没有想我。”
周景听到这个问题后有一瞬间的发愣,随后埋在她的颈间,把她抱紧,双手的手背上都鼓气了青筋。
“不算好我很想你。”
“撒谎”她纠着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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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只是一句轻飘飘的不算好,简直就是活在地狱里。
周景所在的国外医院非常有名,舒醉臣的导师曾在那里任职,她曾经托老师查他的治疗记录。她知道,知道他参与了特殊的临床试验,手段根本不是常人得以接受的,那些治疗方法,甚至有些已经被禁用,其中种种痛苦,可想而知。
她以为他是没有感情,才得以忍受,实际上他是因为她才坚持了下来。
“周景你娶我吧。”
“我会对你好,我会让你快乐,会陪在你身边,会一直ai你,不会对你冷暴力”
“我们在一起吧,永远在一起。”她一刻都不想再等待,她想要补偿他,补偿自己。
“好”
“我们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