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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疼痛,只是任由旁人为自己处理伤口,清里玻璃碎屑。
「这杯子好端端拿在手上却碎了,你看我找谁追究去呢?」禹燕岑的话半分都引不起方逸儒兴趣,他甚至一眼都没给过。
没了安晓晓在旁,方逸儒倒是原形毕露,更不与禹燕岑玩话外音那套。
「都先出去吧。」禹燕岑下令,人们快速清掉地上血迹,简单包紮绷带後,所有人迅速安静离去,还为他们关上门。
禹燕岑先替自己倒了杯烈酒,犀利目光透过杯缘,盯着漠然无语的方逸儒。
「听说晓晓在躲你。」
听到关於她的事情,方逸儒垂下眼眸,望着已经被血花染红的绷带,「她想知道我的过去。」
「那你就告诉她呗。」
「如果她怕我了呢?」
禹燕岑想告诉他,人生还有许多bai情更重要的大事,像是权力地位,像是打造江山,像是钞票h金,但他也知道这些都不是方逸儒所在乎的,提起这些怕是没什麽劝导作用。他也曾倾心於一名nv人,但当激情情慾褪去以後,他发现自己想要的竟不只是「一名」nv人,而他的能耐在世界各地拥有nv人更是易如反掌。
方逸儒若拥有他的特权,也可以获得他所有的这一切,可他要?
&流入喉咙,禹燕岑想要的是目光更远的方逸儒。
「那就先别告诉她了吧。」
「她已经看过地道了。」
「夜长梦多,做个了断吧。」禹燕岑对着一脸困惑的方逸儒笑道,「掌握实力才是真理这句话,还有什麽能让你害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