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保护秦瑶的还是来监视她的。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自己现在都不想暴露。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

    “不好啦，有人晕过去啦，快叫救护车！”

    “你怎么不叫？”

    “我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我又不认识他。”

    “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连一点公德心都没有，连个救护车都不帮人家叫！”

    “你个老家伙，说什么风凉话？你怎么不叫，别以为你长得老就可以乱说话？”

    原本看热闹的一群人里面，站得比较靠前的一个中年男子忽然就口吐鲜血，然后倒在了地上，引得众人纷纷向后退去。

    这里人群这么密集，要是赖上自己了，那不得赔得倾家荡产？

    秦瑶看见这一幕，心中也是疑惑，着呢吗就这么巧？

    这真的是巧合吗？

    但是由于距离太远，秦瑶现在基本上还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根本看不清倒地的那个男人的情况。

    就连纳兰傲天也吃了一惊，他平时也只不过是做一些小打小闹的，要是当众伤人，纳兰家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但是看这个人的模样，显然就是收到人攻击了，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发病的。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他现在也有点进退两难了啊。

    周围的人看了一会之后全都散场了，因为都害怕这件事情扯到自己，这里虽然有很多的监控，但是周围人群太密集了，根本看不清楚事情具体是怎么样的。

    万一找不到凶手，随便拉一个人，拉倒自己就不好了。

    而且一会执法队来了之后，那就不是一走了之就可以了，了解情况、做笔录，说不定一弄就是好几天，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

    而这一幕当然就是李牧做的。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秦瑶被纳兰傲天，骂的时候，这个中年男人反而有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那么不管秦家派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先打一顿总是没有错的。

    至于打死，反正就是一巴掌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啪！啪！啪！”

    一边鼓着掌，李牧一边从远处走来，因为几个人刚才离得很远，所以无论是秦瑶还是纳兰傲天都没有发现他们几个。

    “小天啊，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狂？”

    看到来的人是李牧，纳兰傲天直接跪了！

    “前辈，哪有的事？我一直都是一个乖宝宝啊。”

    看了一眼在摊位后面一脸惊讶的秦瑶，李牧缓缓说道，“她欺负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