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近乎自N的欢愉()
沙发在剧烈动作下发出不堪负重的声响,林澄风突然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後背贴上冰冷的皮革表面时,更深的进入让吴彦棋控制不住惊喘出声。
「看着我。」林澄风捏住他的下巴,滚烫的汗珠从鼻尖滴落。
吴彦棋在模糊的视线里,看见对方素来清明的眼睛布满血丝,像困兽最後的挣扎,那里面的占有慾b任何触碰都令人目眩神迷。
快感悄悄堆积至临界,林澄风突然俯身将他抱起,悬空的重力让结合处抵得更深,吴彦棋能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t内的搏动。
「我快……」他紧紧攀住林澄风的肩膀,快感陡然攀登。在失重感中s出的瞬间,耳畔传来一道破碎低语:「好喜欢你。」
温热的yet涌入t内,吴彦棋蜷缩在对方怀里颤抖,但那并非来自情慾的颤栗,而是意识到此刻嵌入身t的,将是未来多个日夜唯一的慰藉,是知道才刚互通心意,却又要马上分开的不舍。
「学长……」他瘫在另一人身上,气若游丝,「我也好喜欢你。」
林澄风轻轻笑着,俯身吻上他的额头。
吴彦棋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那年夏天。
红土晒得发烫,yan光强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他站在场边,远远看着投手丘上的那个背影,一球又一球地投着,不间断、也不曾喊累。
那人满头大汗,撩起衣领随手擦了擦脸,露出少年独有的张狂与耀眼。
「好热。」
吴彦棋听到他这麽说。
於是,他跑去了k家的餐厅,他们自己有一片西瓜田,夏天时总会将卖相不好的打成果汁,部分再做成冰bang,又甜又消暑,只可惜这些从不外卖,只留给餐厅熟客或朋友。
吴彦棋每天练完球总会跑去他家,以借他功课抄为条件换来一根。
那天也一样,他拿着换来的冰bang,又绕回去刚离开不久的球场,林澄风还是一人在练习。他偷偷跑进铁架下的简易休息区,小心翼翼地将冰bang放在他的球袋旁边,然後偷偷00离去。
睡梦中的吴彦棋在枕头上轻轻转了下头,此刻窗外只剩绵绵细雨,玻璃上蜿蜒出无数透明溪流,身旁的人睡得沉,林澄风无意识地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
吴彦棋不知道自己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喜欢他的。
是年少时,在球场上第一次看见他投球的悸动?还是他毕业後自己被迫放弃bang球,却依然默默在网路上关注他消息的那几年?
可那份喜欢只是众多仰慕者之一,普通得无法出口。
直到大二那年,林澄风在12强赛上那场近乎完美的先发,点燃了他心底那团早已被现实熄灭的火。
那一夜,他守着转播哭了好久,不是因为胜利,而是那个人还在投球,和初见一样,还在投手丘上默默努力。
所以他回来了,捡起那段被迫放弃的梦。
到现在,今年这个看似平凡的夏天,他们又在这座什麽都没有的村子再遇。
每次相遇都b上次更喜欢对方一些,他步步走近,情意寸寸滋长,直到有天蓦然回首,才发现早已沦陷在那人眼里的风景,无法自拔。
梦境开始褪se。
投手丘上的身影转过来,二十五岁的林澄风与十八岁的林澄风在yan光中重叠,吴彦棋看见他捡起那根已经开始融化的冰bang,突然朝自己藏身的方向露出笑容。
「抓到你了。」
吴彦棋猛地睁眼。
晨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铺开一片朦胧的金se,空气中弥漫着雨水和草木的气息,林澄风的呼x1平稳地拂过他的後颈。
吴彦棋低头看向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左手肘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