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是正道。
”红蕊还想说些什么,却见岑闵忽然推门而入。
岑闵是特意没让人通报,他想看看冯清月平时都在做些什么。
眼下见冯清月在私下里也会跟丫鬟说到他,他心下甚是满意。
就应该这样。
冯清月就应该把一颗心全放在他身上。
他假意咳嗽两声:“红蕊,快帮你家娘子换身衣服”又装作若无其事对冯清月说:“今日休沐,我带你去流云楼长长见识。
”冯清月本对岑闵突然到来有些不满,但听到流云楼,眼睛不免亮了起来。
流云楼是上京城里有名的茶楼,中堂处时常演些新式话本子改成的戏,颇多文人雅士在此聚会宴请。
冯清月在闺中时,便听说过流云楼的大名,只是此楼据说是什么邀请制,只有拿到帖子的人才可入内,所以她一直无缘得见。
今日不知岑闵吃错什么药,竟要带她一同前去。
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不影响冯清月高兴的情绪,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人收拾妥当便坐上了马车,桐谷和红蕊都留在了家里。
一入流云楼,便有人引路,将冯清月和岑闵引上二楼视野最好的包间内。
岑闵今日穿一大红直裰,外披鹤氅,手中甚至还拿一柄折扇,端的是一派风流蕴藉之姿。
冯清月心下无言,大冬天扇扇子也着实少见,她越发看不懂岑闵了。
“噔噔噔……”锣鼓敲开,好戏登场。
冯清月的心神很快被台下演员们给吸引,无暇估计岑闵所思所想。
岑闵拖开凳子,施施然坐到冯清月旁边,长臂一伸将她拦到身前,又给自己和冯清月各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手里。
他心下冷哼:多看些负心人不得好死的戏,总能有所警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