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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婚
辈,是该前来见证。

    ”梁鼎之抬眼一瞧,岑闵半倚在罗汉床上,头上发髻散乱地束着,面色苍白如纸,眼睛却墨如点漆,黑沉沉的,似是能把全部的光都吸走,浑身一副了无生气之相。

    他心下一痛,岑闵也算他看着长大的,自其父亲母亲兄长去世之后,他再也没看见过岑闵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梁鼎之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岑闵的手,劝道:“竹钦,我知你心痛,但娶牌位乃至封城搜捕还是太过了,你如此,让长公主殿下如何自处?更是置咱们大计于不顾啊!”“大计,”岑闵冷笑道,“我就是太在意大计,才落得个如此下场!”他将手中笔一甩,无所谓道:“您若不是来祝福我的,那便赶快走吧。

    省得让我夫人知道了,给我吹一些耳旁风,那我可顾不上咱们的往日之情了!”“岑闵!你清醒一点!你那个外室,早就已经死了!”“她没死!”岑闵怒喝:“桐谷!送客!”桐谷面容苦涩,弯腰小声道:“大人……您还是先走吧……”梁鼎之长叹一声,甩袖走了。

    岑闵受刺激陷入疯魔,他不能让其一错再错,最起码……上京城不能再封了。

    梁鼎之往外走时刚好撞上在后慢悠悠走的刘全和袁霜易,二人对视一眼,悟到连左丞也没在王爷这边讨到好处。

    两人面上皆有些讪讪的,毕竟他们二人这几日实在是被骂怕了,故意落后一步,也想让左丞替他们先探探路,或许王爷会看在老侯爷的面子上,听左丞的话。

    梁鼎之此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瞟了二人一眼,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正要迈步,又忽想到些什么,转身拉上二人,往大门走。

    岑闵给他整出来这么大的事,他一个人忙也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正好这两人撞到他手下,还是一并收去给岑闵收拾烂摊子去。

    -上京城的冬日,天总是灰蒙蒙的,即使偶尔出了太阳,那光线也冷黢黢的,照在人身上,带不来半点温暖,反倒令人越发烦躁。

    左丞一行人走后,正房里彻底陷入沉寂,岑闵静静地在罗汉床上坐着,盯着手帕上与他极不匹配的凤穿牡丹出神。

    这是冯清月留给他的唯一东西。

    她好狠的心!岑闵眼中闪过浓厚恨意,恨她将他抛下,恨她不爱惜自己,恨她慌不择路……恨来恨去,最恨的还是他自己。

    他都已经开始不在意那个梦,都已经开始试着讨好冯清月……为什么他不能及时放下复仇执念,为什么非要争那一口气,为什么不跟冯清月把他的计划讲个明白,为什么要伤她的心……他抬眼四处望着,熟悉的布置仿佛让他仿佛还在别院正房,坐在罗汉床上等冯清月从外面回来,叽叽喳喳地跟他分享一些琐碎趣事。

    幸好此前负责布置别院的人还在,他还能令其将王府正房也照着他记忆中那样重新摆设。

    岑闵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苦涩酒水入口,将他的喉咙刺得生疼。

    许是那日火中吸入太多烟尘,伤及肺腑,呕出的血和胃液又进一步侵蚀了喉管,现下他仅仅只是喝水,都会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但他却似毫无所觉,一杯接一杯,一口接一口,似是要把自己溺死在永无酒乡。

    冯清月,冯清月,冯清月……自言自语自斟自饮中,岑闵又一次彻底失去意识。

    -“少爷,吴地来信。

    ”宝年将房门紧闭,从袖中掏出一张小纸条,递给齐桓。

    齐桓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见里面一片空白,神色自然地从桌下小柜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一只毛笔在里面沾了沾,轻扫过纸条,又移来一盏灯火,小心翼翼地将纸条离火苗约莫两寸距离,慢慢烘烤。

    不一会儿,纸条变色,显出寥寥几个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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