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
开他,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道:“谭见闻,我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他是因你而死的!你就是这么报答他?把我软禁在这里当你的性奴?”
那两个字太刺耳,他瞳孔猛地收缩,手握成拳。原来前一阵子的顺从都是假象,她还是排斥他,甚至恨他。
“你今天又见了什么人?”
“你又想做什么?”
“我问你今天又见了什么人?”他声音突然变大,失了方才的风度:“是不是谁又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她惨淡一笑,摇头道:“谁会知道这些破事儿?我说得出口吗?啊?”
胡乱抹了眼泪,汪清弦扶着门把缓缓起身,越过他。扶着肚子的手即便极力控制,仍忍不住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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