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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心,他都是晓得的。
他不处罚我,却完全驯服了我,把我治的服服贴贴。
他可不是只有当主人时才有手段。
我们拍了很多种体位,我和阿朗把它剪辑成一张光盘。
其中有一个镜头我很喜欢:我累趴在床上,阿朗帮我整理浏海,顺便亲吻我的额头。
阿朗本来不肯让我把光盘烧出来,他说:「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放硬盘里加锁比较安全。」
我很坚持:「烧成光盘才能放在录放机里播放,在电脑上看不舒服。」
他要我给光盘加上防拷贝的程序,又不让我烧
隔天我和阿朗去探望孟文歆,孟文歆已经出院,他不敢回家,我帮他找了个小套房住。他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太稳定,我劝他去看医生他又不愿意。我们一来,孟文歆就先跟阿朗寒暄:「副总不,该叫您程副总,刚从法国回来?」
「小孟,不要这么见外,叫我程朗就好。我昨天刚从法国回来。小孟,你还好吧!」
被晾在一旁的我有点不是滋味,自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孟文歆,我给你炖了汤,你要不要趁热喝一碗?」
「又是四物汤?」孟文歆笑了笑,感觉他今天心情很好。
「不是,是四神汤。中药店老板说是宁心安神,你不是老是晚上睡不好」我还特别给他炖猪心,希望吃心补心,希望他能放开心胸,不要再想着从前不愉快的事。
「谢谢你,程浩。」孟文歆接过了汤也不喝,反而一直跟阿朗说话:「副总,要不是那天我按了你家门铃,遇上了程皓,我现在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你们真是我的大恩人。」
我当然是孟文歆的大恩人啦!可是关阿朗什么事?
他那时候舒舒服服地在法国吃鱼子酱,去荷兰看dowgirl;而我却战战兢兢地学炖中药汤,看顾孟文歆。
阿朗半分力也没出,孟文歆居然把他当大恩人!
我有点气恼,不想讲话,自己盛了碗汤喝。
阿朗也没发现我反常的安静,他继续和孟文歆说话:「小孟,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孟文歆眼神茫然,「我真的很怕林士衡又来找我,可是又不知道该逃到哪里去」
阿朗思索了一下,他告诉孟文歆:「本来我一个星期前就会回来,是因为越南的分公司出了些状况。法国佬不愿意去东南亚,打算从台湾这边派个主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