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阳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他一步步逼近曹乐，嘴里说着让曹乐更加震惊的话。

    “你……你给我闭嘴！”

    曹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从来没有听过如此露骨、如此下流的话，更何况还是从自己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曹乐听后拒绝。

    “爸爸……求求你了……就这一次……好不好？”

    曹阳的声音带着哀求，他再次伸手去抱曹乐。

    “你别碰我！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曹乐用力推开曹阳，转身就往门口走。

    曹阳见状，突然大声喊道：“爸爸！如果爸爸不用鸡巴干我，我就不参加高考了！”

    曹乐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他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曹阳，眼神复杂至极。

    “你……你说什么？”

    曹乐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说，如果你不满足我，我就不参加高考了，我还要……还要自杀！”

    曹阳的表情变得疯狂起来。

    曹乐的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了，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曹阳从小就很有主见，他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高考对曹阳来说有多重要，曹乐比谁都清楚。

    那是他儿子十几年寒窗苦读的唯一目标，也是他未来人生的希望。

    如果曹阳真的放弃高考，那他的人生就彻底毁了。

    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如果曹阳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曹乐的内心在剧烈地挣扎着。

    一边是道德伦理，一边是儿子的前途和生命。

    他该怎么办？他该如何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曹阳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终于，曹乐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慢慢地转过身，看着曹阳，声音嘶哑地说道：“你……你真的要我这么做？”

    曹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你，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许再有这种想法，不许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更不许拿高考和你的生命来威胁我，你明白吗？”

    曹乐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曹阳的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猛地扑进曹乐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我爱你，爸爸……”

    曹阳的声音哽咽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曹乐的身体僵硬着，任由曹阳抱着他。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

    但是，他别无选择。

    为了儿子，他只能这么做。

    曹阳抱着曹乐，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父亲的感情变了质，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青春期的躁动，也许是对父爱的渴望，也许是对异性恋的绝望，也许是对同性恋的探索，也许是对男性的幻想，又或者是那本漫画的诱惑……

    总之，他发现自己对父亲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他渴望被父亲拥抱，被父亲亲吻，被父亲进入……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这是乱伦，这是禁忌，这是罪恶。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每天都在想念父亲，想念他宽厚的肩膀，想念他有力的臂膀，想念他低沉的声音，想念他身上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