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你还叫我爸？！你还有脸叫我爸？！”

    王建国怒不可遏地冲进浴室，一把抓住王明的胳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说！你刚才在干什么？！”

    王明被父亲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摆脱父亲的钳制，可是，他的力气，在父亲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爸……你弄疼我了……”

    王明痛苦地说道，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疼？！你还有脸说疼？！”

    王建国怒吼道，“你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疼？！”

    “我……我没有……”

    王明想要辩解，可是，在父亲充满愤怒的目光下，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还敢狡辩？！”

    王建国说着，一把将王明推倒在地，指着地上的那滩液体，怒吼道：“那这是什么？！”

    王明低头看了一眼，顿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我……我……”

    他支支吾吾，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王建国怒火冲天，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我……”

    王明被父亲逼问得哑口无言，他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什么你？！你还有脸我我我？！”

    王建国说着，扬起手，作势就要打下去。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浴室里回荡。

    王明闭上眼睛，等待着父亲的惩罚。

    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下来。

    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父亲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爸……”

    王明轻声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王建国看着儿子那双充满恐惧和无助的眼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言的酸楚。

    他缓缓地放下手，无力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你让爸爸怎么说你才好……”

    王明听到父亲语气中的无奈和失望，心中的愧疚和自责，更加浓烈了。

    他低下头，不敢去看父亲的眼睛，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爸……对不起……”

    王明哽咽着说道，“我……我错了……”

    王建国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太激烈了。

    可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会……

    “唉……”

    王建国长长地叹了口气，坐在了马桶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儿子。

    浴室里，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王明依然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建国则坐在马桶上，用手捂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王建国终于放下了捂着脸的手，他抬起头，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王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小明……”

    王建国的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疲惫。

    “爸……”

    王明抬起头，看着父亲，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你……你老实告诉爸爸，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开始……”

    王建国说到这里，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