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淫(偷窥亲娘跟胡人肏穴)
了。”
那陈姓商人,原不过是个走货小贩,有了柳三娘当初的资助,又在西域苦心经营十数年,隐隐成为了长安通往小勃律这条商路上的扛把子,如今已身家巨万,娶了落魄望族的女儿,忙着樊龙附凤,哪里会理会这身在陋巷的妓子。
柳三娘心事被说中,松开了柳青萍的衣裳,身形委顿下来一屁股坐在榻上。她强笑了一声,这笑容在她粉渍斑驳的脸上颇有些滑稽:“囡囡啊,你怎的知道了,谁跟你说的这些事。”
柳青萍没有答话,直到柳三娘钻在牛角尖里轻易出不来。趁着她愣神,眼疾手快。奔过去把角落里案几上的镜奁一抱,飞也似地跑出门去。
柳三娘反应过来,鞋子都来不及趿,忙追出去。但她刚刚那一番云雨过后已是腰腿酸软,再被气了一遭,哪里有力气追的上。最后只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哭喊道:“可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真是宿世的冤孽,讨债的鬼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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