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化
用木棍仍旧操着在她手里始终硬挺的分身。
“解……萦……”满脸通红的君不封的声音时断时续地传来,解萦右手转而两手把玩他的胸膛,“嗯?”
解萦的声音在君不封听来有些闷,无法释放的快感将他从无尽的情欲之海唤醒,有了一点薄弱的意识,可以向岸边的解萦求助。
“让我——”
君不封踟蹰许久,终究没说出后面的话。
“嗯?”解萦又是一突进,刺激的君不封闷哼一声。
他嗫喏着说了很多解萦听不清的话语,解萦等得不耐烦,开始新一轮地猛攻,君不封的碎字很快成了不连贯的叫喊。
解萦将小木棍在他的尿道里突进再突进,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又轻又哑,“想要什么,说出来。”
“求求你。”他带着哭腔崩溃地叫喊,“让我射。求你……让我射。”
“就只是这样?”
君不封痛苦地点点头,气声哀求她,“求求你……”
解萦轻声笑了,“这声音,真动听。我也姑且算是对你有求必应吧,但是我拒绝。”
君不封身体一僵,全然没料到解萦会是这个回应。身体抖的更加厉害,他口齿不清地对解萦不断恳求,哀求中的理智已经完全丧失,更接近胡言乱语,他终于崩溃了。
解萦不为所动。
看不见解萦所在的方位,他只好胡乱地用头一下又一下沉闷地砸着地,额头磕得青紫,他在痛哭流涕的求她。
她给不了他的失态,药能给的了。
人力所不能及的境界,药物能达到。
如果说心里曾经把“将大哥弄到乱七八糟”作为一项值得努力的功勋而标榜,她又一次成为了失败者。现在她想问他,药物带来的情欲,和他那时感受到的悸动,会是一样吗?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
解萦不介意将君不封彻底弄成一个残废,但后面毕竟有山高海阔的日子等着她去活,她想让他长长久久的生不如死,没道理让他在这里翻个跟头。
解萦退出了他的身体,脚背勾他的小腹,让君不封翻转过身体面对她。
她一脚踩在了他的分身上,脚掌挪移,稍微用力一踩,卡在尿道中的异物带来的痛感瞬息传递到全身。
君不封毫无理智的低声呜咽起来。
解萦轻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取出了分身中的木棍,略微拨弄了一下他的硬挺,君不封身体一抖,哆哆嗦嗦地射了。
已经称不上射精。持续的折磨让他控制不住,失禁了。
他看不见解萦的表情,不知道解萦目睹了这样的难堪,会是怎样的一番嘲弄。君不封在惴惴不安,而解萦一脚踩在他头上,重心不稳的他一头栽倒在地。
解萦言简意赅,“地脏了。”
他当然懂她要他做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羞辱。
这个在他预料之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羞辱。
心在摇摇欲坠的疼。
他想自己这几日已经足够听话,足够乖巧,足够配合,他努力往解萦会感到满意的方向进发,可是遭受的侮辱永无止境。
身体是不争气的躯壳,屈服于她的淫威。灵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接受一切后果,却无从忍受被她暴戾激发的锥心疼痛。
他忍着心口的剧痛,一团黑暗之中,缓缓垂下头,舌尖慢慢清理着地板上自己留下的秽物。而解萦在屋内走动,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后穴不久之后被再次捅开,这几日逐渐习惯的凉水被注入了体内。
直至腹部肿胀宛若怀孕,再灌不进水,解萦方才停手。
她用塞子堵住了他的后穴。
异样的疼痛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