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别怕,我不会死,要抱抱吗”(流产
闹得佳欣十分为难。
可是除了佳欣,我没有其他可以完全相信和可供依赖的人,能够帮助我处理这样难搞的情况。
“要抱吗?”
明明他是该比我更伤心难过的,甚至身体虚弱得连说话都要停顿休整,但他向我提出了温暖的邀约,我不想拒绝,又碍于和他不够熟悉,于是抱住他纤细的胳膊继续哭。
“对不起,对不起,那种时候,却只有你一个人。”如果能够留下联络工具,那样至少他还能联系到我,而不是一个人绝望的拍打房门,又失望而返,独自承受。
“你会害怕。”那是一段足够痛苦的回忆,他不愿意多说,也没力气再说更多。我未免太过任性,居然还要痛苦许多的他来安慰我,可是,他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仿佛他可以容忍我犯任何错。
可这是不对的,他是个病人,不是他来容忍我,而是我需要照顾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