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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而光亮。只额上那个显yan的“罪”字,散落的散发也遮不住,居然有种极凄艳的i丽。他只穿了一件颜sejiaonen的浅藕se兜xiong,脖zi上仍dai着那只银项圈,凝脂般的肩tou和脊背完全olou在阳光xia,xia半shen则是除了那银锁之外,毫无遮盖。双足仍然紧紧缠着红绫,套了一双藕se的睡鞋,那睡鞋已比三个月前小了不知多少了。
他的肩骨上穿chu的银链仍然跟手腕相连,双手被银链拉在xiong腹间紧紧束住,无法动弹。但长宁一直在榻上辗转翻gun,尤其是腰tunchu1,扭动不停,颇为用力地在榻上磨ca,仿佛是在竭力忍耐什么痛苦似的。腰上的银铃一直响个不停,而且越摇越烈,长宁的呻y声也越来越响,尾音拖得越来越长。
安通慢慢地踱了过来,阴阴地笑dao:“宁贵人,这几种药似乎都对您特别有效哪。瞧您那叫得,神仙都会动心了。”
他瞟了一yan长宁那被银丝整日束缚着的玉jg2,摇了摇tou,叹dao:“可怜啊,这么久了,没皇上的允可,贵人是不能自己……嘿嘿……贵人,你如今跟我们这等阉人也没有多大区别了,恐怕也没得用了……”
长宁却连他的话都不曾听j去。那药棒是今早才放ru的,这时正当药xg最猛烈的时候,长宁已不知自己置shen何chu1了,只guan扭动呻y,脸上也是一副迷茫渴求的表qg。这段时日,他都是这般过的,大概每三日里也只有半日是略清醒些的,别的时间都是完完全全地被药wu的药xg所控制。他又dai着那副银锁,前面不得释放,后面空虚难耐,就算哭得声嘶力竭,也决不会有一个人同qg他。太监们只会机械地替他洗浴,梳tou,穿上各sejg1致女装,再锁回榻上,任他哭泣翻gun到天黑或者天明。
有人喂他吃喝,若是长宁不清醒之时,便也会吃会喝。若较清醒的时候,长宁便会咬牙不吃,那时太监便会将那漏斗状的玉qi直charu他kou里,直抵咽hou。然后将温过了的燕窝粥,或者参汤之类的东西灌j去。虽说shiwu未必都i味,但都是极有营养之wu,长宁并不曾消瘦苍白得很厉害。
每日那苏嬷嬷会来替长宁缠足,长宁并未看过自己的脚,但凭想象也知dao被糟蹋得极为凄惨。太监会扶着他在花园里走上两三个时辰,那脚上的疼疼得钻心,菊xue里的苦楚更是终日不停,哪里还站得住,只有发抖的份儿。但扶着他行走的太监个个都是铁石心g,不走到时辰,是决不会停的。
“贵人?宁贵人?……”安通叫了两声,长宁还是没有反应,只顾呻y。安通叹了kou气,dao,“贵人,您可真是享受得很哪,连叫您都不应声儿。”
两名太监上来,替长宁着衣梳妆。长宁平日都穿了特意为他新制的衣衫,因他手上和琵琶骨上有银链相连,所以都是抹xiong纱裙,再披一袭薄薄的轻纱。衣料都极是艳丽,大红,朱红,金红,金黄,彩绣辉煌。长宁肤se白皙,容貌jiaoi,再细细地抹些胭脂shui粉的,那一张脸实在是chui弹得破,i得像个玩偶似的。一tou长发也是jg1心地盘成各se发髻,全套儿的钗环首饰,被太监扶着在花园里小步小步行走间,那步摇就轻轻晃dang,手上的镯zi清脆互击,便就是个绝se的嫔妃。天越来越冷,便在外面再披一袭纯白狐裘,ruanruan的白ao围在脖zi上,更像个漂亮无比的玩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