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安通dao：“j去，让小李zi替你沐浴。”

    长宁也觉着奇怪，似乎从前常常有人替他这般洗浴一般，竟然连太监伸指j他xiashen清洗，都并无特别抗拒之gan。安通看chu他的疑惑，阴笑dao：“长宁啊，你之前也是家nu，你家主人便是如此对你的。”

    见长宁还是一脸不解，安通又dao：“还不明白？那谋反被诛的傅氏，你家主人，便是见你i貌，纳你回府zuo男g的。你是被他抢回去的，为了防你逃走，穿了你琵琶骨与腕骨，还将你的脚缠成了三寸金莲。他平日间，也是这般对你的。”

    长宁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琵琶骨和腕骨间穿过的银链之上。他实不记得这银链是如何一回事，脖zi上的银项圈也不记得是何时dai上的。经安通一说，他似乎是“明白”了，便垂toudao：“nu婢知dao了。”

    安通坐在一旁，看着小李zi替他清洗，又dao：“你能j得gong来，也算是你的福份。若是真得了皇上青睐，嘿嘿，今后的富贵不可限量……”

    长宁怔怔dao：“福份？”

    安通嘿了一声，dao：“我就与你说吧，皇上看到你，甚是喜huan，才免了你死罪的。若你肯听本公公的，包guan你飞上枝tou作凤凰。”

    长宁却惨然一笑，dao：“若真是杀了，倒是好的。现在长宁已是废人，还要那富贵何用？”

    安通却又嘿嘿阴笑，dao：“有用，决然有用。这里可是冷gong，在这里过活一dian盼tou也无，就是在这慢慢等死的。若是有皇上gai，你要什么，都可有的。”不再理会长宁，对小李zidao，“那套家什，要替他zuo全了。”

    小李zi忙谄笑dao：“公公请放心。”

    长宁的日zi，自此又走上了“正轨”。除了从长门gong迁到了冷gong之外，一切与他当宁贵人时无异。唯一不同的是，自从gong刑之后，就算终日密xue里药wu不断，麻yang难禁，前面花jg2虽同被银丝束缚，也不必再受那涨痛之苦了。脚已成形，倒是不用怎的缠了，只日日得扶了gong墙走上三个时辰，几乎去了一个xia午。安通曾阴笑着与他说，男zi最喜huan三寸金莲，原因之一便是可令那chu1紧绷，收缩自如，无比销魂。故此长宁每日里行走，便成了主要功课，只是再没人扶，得自己扶着墙慢慢行走罢了。若有懈怠，被太监看到，扯到园中便是一顿板zi。紫檀板、青玉杖、红蛇鞭，甚至是那ju玉a，都不知炮制过他多少次。小脚行走虽然疲累，但尚可忍受，最难忍的还是那无时无刻不在他密xue里肆nue的药wu，让他双tui打颤，浑shen细汗，神qg如迷，连行走时都旁若无人地扭动呻y不止。

    只是若让腰间银链上挂着的铃铛响动了，便是犯了错。长宁发作起来之时，哪里顾得了那许多？就算不断挨罚，这也难于控制。安通也是不断皱眉，终于一狠心让人换了刑ju。

    此间长宁也不是没想过一死百了，只是白绫才扔上梁便被人发现了。此时正好有个gong女投shui未死，安通便命将她手脚砍了，泡在酒坛里，竟搁在长宁房中。那gong女日夜惨叫，却始终不死，长宁夜夜都被她叫得不得ru睡。安通这一招杀鸡儆猴很是guan用，过了十日，那gong女还未死掉，安通唤了长宁过来，阴笑着问他：“长宁，还想死么？”

    长宁伏在地上，只颤声dao：“nu婢……nu婢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