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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长宁呼声未绝,便又变成了ruanruan的呻y。
一番云雨之后,长宁却又张了kou,纳了赵翊分shen细细tian拭。他原本kou气芳香,吐气如兰,she2尖灵活如蛇,yg是将方才所遗之wu都一一tian净,方才退了chu来。赵翊被他侍nong得甚是满意,托了他腮笑dao:“还学了这一手?嗯?看来这一年,可没白捱?”
他kou气里带着些调侃,依稀还微有些恼怒。长宁一直诚惶诚恐,生怕有所差池,却全然不曾听chu,只低低dao:“侍候皇上,乃是nu婢的本份。若nu婢zuo得不好,求皇上看在nu婢是初次……初次侍奉皇上的份上……”
赵翊笑dao:“不但好,且是好得过了tou了。”突地手里一紧,nie得长宁xia巴一阵剧痛,“安通那老nu才,让你这般zuo了多少次?恐怕你自己都数不清了罢?”
长宁猝不及防,又惊又怕,yan泪立时掉了chu来。他幼时本来便ai哭,后来得南gong远一再教导,方好了些,这年来在冷gong里被一再受责,早已又是一碰就哭的模样了。赵翊见着他又痛又不敢叫,yan泪大颗大颗往xia掉的模样,十分可人,手里却更用了几分力,喝dao:“朕问你话,你还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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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忍了痛,噙了泪dao:“nu婢……nu婢自知是皇上的人……从未敢与别人有……”
赵翊冷笑一声,松了手,dao:“与别‘人’未必有,与别‘wu’未必没有,朕说的可对?”
长宁大惊,只瞪了一双圆圆大yan,连哭都停住了。赵翊说得丝毫无差,平日时长宁每日功课里便是一项是跪了在那何五冯七tui间,练那品箫之技。虽说太监那wu也是假wu死wu,但总归形貌相似,长宁每日间若不把那小小红唇都品到zhong胀,决不能休,至于那被异wu抵至咽hou恶心yu呕的滋味,更是早已惯了。更甚者太监们还不知从哪去寻了些男zi浊ye,重重地抹在假阳wu之上,令长宁必得细细tian净,方算完事。长宁本以为已学得极好,方才也服侍得赵翊满意,此时却被赵翊劈tou一问,直吓得一颗心怦怦直tiao,连脸都白了,整个人直缩成了一团。
赵翊注视了他片刻,长宁已缩至床角,黑发散乱地搭在床沿,那抹xiong还松松地系在腰上。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已有了不少紫红的痕迹。手里紧紧抓着一床缎被,活像个受惊的小猫似的。
赵翊心中又是一ruan,对他招了招手,dao:“过来。”
长宁勉qiang爬起来,趴跪在他面前,颤声dao:“皇上,求您饶了nu婢……”
赵翊却不理他,只把手移到了他腰间,将nen黄抹xiong那个松松的结轻轻一拉,抹xiong便hua了xia来,落在了床上。赵翊在他olou的乳尖上抚nong着,长宁全shen都极之gan,这又是gan中的gan之chu1,被赵翊这般一摸,已往后仰了tou,微微扭着腰肢,发chu了小猫般的呻y声。赵翊听着他的声音,手里nie着的乳珠越发涨大红艳,再一看长宁分开的tui间,一片shui渍已打shi了。他心里一re,一手扯了长宁长发,将他甩到了床沿跪xia,一翻shen站了起来,an着长宁的肩便压了xia去。
长宁发chu了一声哀叫,原本这样便会比平躺更多些刺激。赵翊更不如方才温柔,长宁努力扭动腰肢,似想摆脱,送chu去的时候却不知怎的成了迎合。一年多来,碰过他的都是死wu,这还是第一次有真正的属于活人的东西jru他的shenti,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