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边，低呼一声dao：“你liu血了！”

    南gong远仿若未闻，直到丹莹公主叫了他好几声，才“啊”了一声，dao：“是微臣自己不小心罢了。”

    除了丹莹公主，别的宾客大半都不曾注意到南gong远的举动。只因那人偶实在太i，容颜宛如好女，肤se晶莹如玉，双颊jiao艳如桃，颇有chui弹得破之gan。嘴唇抹了胭脂，红艳shuen得令人想咬上一kou。一双yan睛又大又圆，乌黑透亮，光彩liu转，怎么看也是双活人的yan睛。只是yan珠一转也不转，却还不如他shenzi活动灵活曼妙了。但那双yan却蒙了一层shui雾，朦朦胧胧，真如同江南烟雨一般。只是这人偶却不如一般傀儡那般，画作笑面之状，脸上并无表qg，亦无笑容，但一双yan睛shui光盈盈，雾气蒙蒙，却更添了些迷茫jiao弱之态。

    赵翊shen边坐的乃是他堂弟吴王，吴王是个酒se之徒，xiong无大志，但对一应的玩乐之法，没有他不知dao的。以吴王的见识，这时也瞪圆了yan睛说不chu话来，半日方吃吃dao：“皇兄，这……这玩偶是如何zuochu来的？莫非……”

    赵翊笑dao：“莫非什么？”

    吴王见赵翊心qg甚好，便大着胆zidao：“莫非那用的是活人的pi肤──活人的脸？”

    一听吴王如此问，南gong远的脸se几乎成了死灰se。丹莹公主正着了gong女替他包扎，见了南gong远的脸se，又惊又吓，赵翊在旁又不敢声张。

    赵翊却不恼怒，笑dao：“即便是活人的肌肤，那双yan睛呢？”

    吴王又定睛看了片刻，dao：“想必……是极上等的黑se宝石？”

    赵翊笑dao：“就算是极上等的宝石，也绝无这人偶yan上那层雨雾之气。”

    吴王忙dao：“是，是，我也想不通这dian，还请皇兄明示。”

    赵翊又一笑，dao：“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他略微提gao了声音，此时众宾客都满怀好奇地在听他解释，他又dao，“这人偶本来便是个活人。”

    吴王张大了嘴。“可是……我明明看到是屏风后的人用丝线拉着他在动啊！”

    赵翊dao：“不错，正是把活人制成这玩偶的。”又望了一望南gong远，dao，“南gong将军，是否也想看个新鲜？”

    吴王忙赔笑dao：“皇兄，您再卖关zi，都要急死我了。”

    赵翊笑dao：“也罢，今日就让你等开开yan界。”对着shen旁侍候的gao乐低低说了两句，gao乐便退了xia去。这时那人偶已止了舞，向众宾客嫋嫋婷婷地行了一礼，幕布便合上了。

    吴王等了半日，还不见动静，忍不住dao：“皇兄，那玩偶真的是活人？”

    赵翊dao：“君无戏言。”

    又过了半个时辰，gao乐领着数名太监，抬了样东西自戏台后过来了。吴王伸着脑袋去看，众宾客虽在皇帝面前不敢过份放肆，但也把yan睛都快瞪chuyan眶了。

    太监们抬过来的，是一个极大的雕作金莲花状的圆盘，足有半张席面那般大。牡丹阁中有一张玉石台面，众太监便把金莲盘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上面。赵翊笑dao：“众位便去看罢，只是小心些，莫要碰了xia来，摔坏了里面的玩偶。”

    吴王第一个便冲了过去，众宾客也不甘落后。吴王一见，便发chu了“啊”地一声，呆在那里。

    金莲盘底铺了厚厚一层鲜红的牡丹花ban，花ban上伏着一个人，脸dan半侧，唇红肤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