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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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想完,江夷欢也被青苔滑倒,不偏不倚砸他身上,这下卫昭后背生疼,前胸也疼。
“.....嘶,你,你......”
江夷欢趴在他身上,男子身躯结实修长,还微微发烫,比床褥舒服得多。
她用手扒着人家的衣襟,“卫昭,你很热是不是?我给你扯开衣领,好让你松快些。”
卫昭:“.......”
手臂折了,非常想骂人,一时又张不开嘴。
婢女们捂嘴咽下惊呼,主人这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呢?方才没看清,他们俩谁主动的?
如厕回来的朱弦看清后,拼命揉着自己的大眼睛。
不消说,主人定然是被迫的,他最注重仪表,断然不会这么荒唐。
但主人爱面子,如果她此刻上前,明年今日就是她的周年祭。
不由想到旧事。
当年大公子被质疑非卫家骨血,主君又在外征战,公子与恒氏举步维难,没少被老夫人磋磨,受流言所误,妹妹卫芷兰也不认他,当他是耻辱。
直到大公子与主君越长越像,再无人质疑他的血统。
误会是解除了,但大公子与老祖母有了隔阂,也不待见自家妹妹,只管埋头搞权势。
人在幼年失去的,长大后会加倍找补,大公子容不得别人对他不敬,敢冒犯他者,格杀勿论。
江姑娘......自求多福吧。
江夷欢将卫昭的衣领扯开,顺势摸了摸,薄薄一层肌肉,手感光滑柔韧,像磁铁般吸着她的掌心。
卫昭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起来。”
酒意全涌上来,他又摔得实在惨,动弹不得。
“......啊,你说什么?”
“我说,起~来~”卫昭被逼得用气音。
江夷欢趴在他胸膛前,“......啥?咋听不清呢?”
“......我给你带了流光锦。”
江夷欢耳尖动了动,慢慢爬动,好像触到什么。
卫昭强忍着打死她的冲动,“......快点,不然我就——”
江夷欢起到一半,又重新砸在他身上。
卫昭痛呼,真是要命......
“对不起,对不起,我扶你起来。”
“......嗯,别惊动她们,夷欢你真好,回头我把流光锦全给你。”
卫昭是知晓低头的。
如果被外人知道,他屈辱的躺在一个少女身下,被她百般轻薄,脸别要了。
江夷欢得了承诺,费劲儿把他拉起来。
朱弦只当自己是死的,还拦住要作死的婢女,瞧主人一瘸一拐的样子,他胸中定然全是怒火。
她料得不错,一进屋,卫昭就不装了。
“江夷欢,你,你——”
“你别说话,快躺下,我来服侍你。”
江夷欢手忙脚乱中,又把两排烛台打翻,骨骨碌碌滚了满地。
卫昭的怒火涌上来,几乎要将半湿的衣衫烘干。
头脑晕胀,冷不丁被江夷欢推倒。
“你喝了多少酒啊?饮酒伤身,瞧你都醉成烂泥了。”
卫昭也不解,他以前喝过不少酒,为何今晚会格外无力?难道是运功时挥催发了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