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笑憋得咳嗽。
当晚查账,发现盐商偷偷抹去的三千两银子,全被我用朱笔圈了出来。
夫人好眼力。老账房擦着汗溜了。
陆沉从后面环住我,下巴搁在我发顶:当年要是你管账,沈家也不会...
我反手捂住他的嘴。
烛光里,我们影子叠在一起,像棵扎了根的树。
5.
怀孕风波
呕——
我趴在池塘边吐得昏天黑地,抬头看见十几个丫鬟婆子瞪圆了眼。
快去请府医!
侯爷正在谈生意...
谈个屁!陆沉踹开院门冲进来,官帽都跑歪了。
府医刚搭上脉,他拳头已经捏得咯吱响:说!
喜、喜脉...
陆沉突然把我举起来转了三圈,吓得老府医直喊动胎气。
次日全城都知道——西南侯抱着夫人逛了一夜首饰铺,见人就发红鸡蛋。
茶楼说书的拍醒木:可见军妓生不出孩子呸!侯爷夫人怀的是文曲星!
我摸着尚且平坦的小腹,看向书房——陆沉正对着太子密信皱眉。
烛火映出信尾朱印:宣华弑君。
第六章
朝阳新生
1.
嫂嫂归来
棠...棠儿
瘦成一把骨头的女人蜷在马车角落,手腕上还带着苦窑的铁链印。
我死死攥着车帘才没跪下:嫂嫂...
她突然扑过来摸我肚子:他们说你当了军妓...这孩子...是不是...
我的。陆沉不知何时站在车外,手里捧着赦免诏书,明媒正娶。
嫂嫂哇地哭出声,眼泪冲开脸上陈年的血痂。
远处传来小贩的叫卖:西南侯夫人是清白的!朝廷都下旨啦!
2.
萧临渊结局
京城来的商队挤在茶棚里嚼舌根:
听说驸马爷疯了抱着件女人衣裳喊红梅...
该!公主把他锁在梅园,结果他半夜爬树摘花,摔下来时还念叨什么青棠...
我手里的茶盏突然被抽走。
陆沉把热牛乳塞进我掌心:凉茶伤身。
牛乳碗底沉着颗梅子——甜的。
3.
陆沉的后手
侯爷三思啊!老管家抱着账本哭嚎,这可是祖产...
陆沉笔尖悬在捐献文书上:太子要清剿宣华余党,缺军饷。
我按着他手腕添了个零。
满堂掌柜倒吸凉气。
太子亲笔回信那日,陆沉在院子里烧了三炷香——朝着沈家旧宅的方向。
4.
孩子诞生
产婆尖叫着端出血水时,陆沉踹翻了三个拦他的嬷嬷。
保大人!他吼得嗓子劈叉,听见没有!保大人!
我疼得咬破他手腕,却听见一声嘹亮的啼哭。
小子!是个结实小子!
陆沉跪在床沿发抖,泪珠子砸在我脸上:不生了...以后都不生了...
窗外朝阳刺破云层,我虚弱地勾他手指:就叫...朝阳...
他突然把脸埋进我颈窝,滚烫的湿意漫过锁骨。
5.
江湖新篇
夫人,北境来信。春花捧着密信进来,您资助的那个牧童,中举了。
我逗着摇篮里的朝阳,看陆沉在灯下研读各地学堂的图纸。
这里添座女学。我点着舆图,让春娘当先生——她读过《女诫》,更知道那玩意儿多害人。
陆沉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