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亲打扮候他来
睡在爸爸的床,从前他和妈妈,和他的女友睡的同一张床。自从我和爸爸发生了关系,除了他出外公干,没有一天不同床共枕的。如果外婆不作这样安排,或她不赞成我们的关系,晚上我也会跑到爸爸房里,爬上他的床上,和他作爱。
在爸爸妈妈曾同睡过的大床上,爸爸来和我亲近。我把自己赤裸的献呈给他。
他用多年的心血,藉养育之恩和性爱的启迪,诱导我成为他的女人。这个曾令他伤心的地方,因着我的成长,和与他的相爱,再一次成为爸爸留恋之地。
我能感受得到,他的亲吻和每一下力度不同的抽插,都把一个爱的信息送给我。
乡间那几天的恩爱缠绵,额外兴奋。我们耽溺在床上肉体的欢娱,甚至不愿起床吃早饭。晚饭后,热毒的大阳稍为收歛,我挽住爸爸的手,在河边的林荫小径漫步。
他告诉我,他在这里长大的。在河里我们的倒影,我看见爸爸妈妈当年相恋偎倚在树下。我彷佛超越了时空,和少年时代,青梅竹马的爸爸,在同一棵树下,凭倚着树干约会。
他忽然把我搂住,要和我接吻。
他的手按住我的乳房,轻轻的揉搓,浅吻我的肩窝,然后捧住我的脸,吻下来,像少年情人的初吻。
在宁静的乡间故居,我忘记了是他的女儿,也失去了打掉胎儿的记忆,尽情地,和我己认定是我爱的男人,在肉体上和精神上,进入了比从前更深一层的亲密。
享乐过后,苦恼随来。回到吉隆坡不久,发现自己再度怀孕,明白爸爸的立场,不动声色,自行打掉,才让他知道。
他不能不知道,身体需要调养,需要再次剥夺他房事的权利。
禁慾的时光,可能害得我们都很惨。爸爸如常的和我在床上亲热,可以摸可以看但不可以作爱,我为他的命根子无处安顿而歉意。我看见他如此需要我的身体却不想我有他的骨肉,令我胡思乱想,开始怀疑爸爸是否真心爱我。那个结打不开而且愈缠愈乱。一连串的问题,系在那个结上:在他心里我有什么地位。
他当我是谁?有没有把我当做他的妻子看待?谁会叫妻子每次怀孕都打掉了?他只管做爱,却从不关心生育或节育。到底是什么一回事。我觉得作为他的妻子,有责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讨论。
他教我失望了,他总是逃避,不肯讨论。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到我不能推搪的时候,他又作爱了。每次他从我小屄里退出来,我都会给他应得的快感。但我却在性爱的领域里,退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爱照作,生活如常。但外婆的叮咛和我心里的疑问,驱使我冒一个险-存心第三次受孕,於是在那些不安全的日子,我主动起来,要求作爱。为的是要看看他对我第三度怀孕的反应。
我伤心透了,因为他只是对我责骂,怪罪我不小心,那么容易就避孕了。
我愤然的作第三次人工流产。医生很慎重的提醒我,堕胎会有性命的危险。每堕一次胎,风险就大一点。而且会做惯性流产和不育。
我把避孕丸和安全套买回去,请爸爸作个选择。我说:
「你让我怀孕三次,打掉三胎,每次都冒会死了的危险。医生说,不能再堕胎了。你不关心么?你不要我怀孕,你戴套子,或是要我吃丸子。告诉你,我再次受孕的机会己很低很低了。医生说,我以后可能不能怀你的孩子,你不要孩子吗?我十五岁就跟了你,你把我当做你的妻子吗?你真的不想你的妻子替你生孩子?还是要找别的女人替你生?你这个人哪,只顾自己的面子和做生意,会顾念我的感受吗?你把我从乡下带了出来,除开你,我什么也没有。我整个都属於你。你说爱我,但是,除了那些我不需要的礼物之外,你又为我,和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