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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着玄奥莫测的符文,仿佛自亘古洪荒跨越时空而来。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都为之冻结的威压,如同实质的海啸般轰然扩散开来,瞬间填满了整个房间,并穿透墙壁,弥漫向整座宅邸!

    呃……一个黑衣男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被掐住脖子般的抽气声,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

    另一个男子更是不堪,在那股超越凡人理解极限的威压笼罩下,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脸上血色尽褪,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猛地从他身下弥漫开来——竟是被当场吓得失禁!

    而首当其冲的白琳,所有的疯狂、所有的恶毒、所有的叫嚣,都在那尊道法仙相显现的刹那,被彻底碾碎。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惨白如金纸。嘴巴徒劳地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挤出几声濒死般的嗬嗬声。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冰冷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全身的血液都冻僵了。双腿如同灌了铅,又像失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下瘫去。一股温热的液体同样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腿根流淌下来,浸湿了昂贵的地毯。

    整个空间死寂得可怕,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和牙齿打颤的声音。月光似乎都被那青色的仙光所吞噬。

    一个清冷、空灵、仿佛从九天之上垂落,带着亘古沧桑与无上威严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中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如同冰玉相击,清晰地烙印在三人濒临崩溃的神魂深处:

    凡尘俗扰,过眼云烟。

    吾入此门,只为历劫。

    白琳。

    那声音念出她的名字,平淡无波,却让白琳如同被无形的冰锥刺穿,猛地一颤。

    莫要扰我红尘劫数。

    若再妄动……

    声音微微一顿,一股更加酷烈、仿佛能冻结灵魂本源的寒意骤然降临!

    ……便让你知晓,何为真正的‘魂飞魄散’,永堕无间。

    最后八个字,如同九幽之下的寒冰判词,彻底击垮了白琳最后一丝意志。她瘫在冰冷湿黏的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哭泣和求饶的力气都彻底丧失,只剩下无意识的、绝望的抽搐。

    那尊巍峨的道法仙相,如同出现时一样突兀,无声无息地消散在空气中。弥漫整个房间、甚至笼罩了整栋宅邸的恐怖威压,也如潮水般瞬间退去。

    悬浮的身影缓缓落下,重新盘坐于地。月光重新洒落,仿佛刚才那毁天灭地般的一幕,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集体噩梦。

    房间内只剩下浓重的尿骚味和三个瘫软如泥、连呼吸都几乎停止的躯壳。

    我重新阖上双眼,仿佛从未动过。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若有若无、令人灵魂深处都为之悸动的寒意,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的恐怖。

    翌日清晨,阳光依旧明媚,白家大宅却笼罩在一层无形的低气压中。

    佣人们打扫卫生时,发现三楼大小姐房门外走廊的地毯湿了一大块,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却没人敢多问一句。白琳告了病假,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凭白夫人如何焦急敲门都拒不开门,只传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白振邦眉头紧锁,早餐桌上沉默不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探究。昨夜那瞬间笼罩整栋房子的、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心悸,绝非错觉。他几次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

    我依旧穿着那身深蓝色道袍,安静地吃完自己的清粥小菜,仿佛昨夜的一切都与己无关。只是临出门前,我走到白振邦身边,手指看似随意地搭了一下他放在桌边的手腕。一缕温润精纯的灵力悄然探入,在他心脉附近盘踞的几处顽固阴寒郁结之处轻轻一拂。

    白振邦猛地一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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