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起表演
警报声撕裂了空气,霍泠的神情瞬间变得紧绷。他松开苏汐的手,转身就往电梯外冲去,脚步稳健而迅速。
“等等!”她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歉意,却没有停下,“我得回队里。”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来得及点头,“好……注意安全。”
电梯门缓缓合上,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阳光依旧明媚,风轻轻拂过树梢,可刚才那一瞬的温馨,已被突如其来的警铃打断,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回到家中,她站在钢琴前,指尖轻抚琴键,却迟迟没有落下。
脑海里还回荡着他最后那句“我打算,为你续写最后一句”。
她低头笑了笑,心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期待。他们之间才刚刚开始,故事也远未结束。
几天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背景是嘈杂的训练声和对讲机的广播。
“你在忙?”她问。
“刚结束训练。”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疲惫,“怎么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认真,“我想邀请你一起参加一场音乐表演。”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请求。
“你想让我让什么?”他问。
“我们合作一首曲子。”她顿了顿,补充道,“就是那天你说想写的那首歌。”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很忙,不一定有时间排练,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次演出能成为我们共通完成的第一件作品。”
他说:“我在听。”
她心头一暖,语速放慢了些,“你弹吉他,我弹钢琴,我们可以试着把你的旋律和我的编曲结合起来。这样不仅是一次合作,也是……一次真正的交流。”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知道这需要不少时间。”
“我可以配合你的安排。”她认真地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
然后,他终于开口:“给我点时间考虑。”
她点点头,哪怕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慎重。
“好。”她说,“等你决定。”
挂断电话后,她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她心里清楚,霍泠不是不愿意,而是担心影响工作。他是消防员,职责重大,每一次出警都可能是生死一线。她不想让他为难,但她更希望,他们的音乐能成为彼此生活的一部分。
第二天傍晚,她在阳台上晾衣服时,看见对面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
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忽然发现霍泠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动,似乎在写什么。
她的心跳微微加快。
没多久,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他的消息。
【“今晚八点,来我家。”】
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晚上七点半,她提着保温杯敲响了他的门。
门很快打开,霍泠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头发还有些潮湿,显然是刚洗完澡。
“进来。”他侧身让她进去。
客厅里多了几张乐谱,茶几上摆着一杯热茶,旁边是一本摊开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歌词草稿。
她走过去坐下,目光落在那些字迹上。
“你在写歌词?”她问。
他点头,“昨晚睡不着,写了几个片段。”
她翻看了一下,低声念出一句:“‘像火光映照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