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者说，就像现在看她一样。

    这个认知让江暖感到一阵恶心。

    她不知道顾亦寒是如何做到的，白天和小三约会，晚上回家对妻子说情话。仿佛这对他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第3章

    江暖回到座位上时，顾亦寒正在接电话。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的会议我会准时参加...嗯，那就这样。

    他挂掉电话，对江暖解释：公司的事，明天有个重要会议。

    什么会议江暖随口问道。

    就是关于新项目的规划，你也不感兴趣这些。顾亦寒切了一块牛排递给她，来，尝尝这个，是你爱吃的五分熟。

    江暖接过牛排，心里却在想另一件事。以前顾亦寒很愿意跟她分享工作上的事情，会告诉她今天谈了什么项目，遇到了什么困难。现在他总是说你不感兴趣这些，然后就转移话题。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亦寒，许可儿最近工作怎么样江暖故意提起这个名字。

    顾亦寒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但很快恢复正常：还行吧，她是个挺认真的员工。你怎么突然问起她

    就是想起上次年会见过她，觉得这个小姑娘挺可爱的。

    是挺可爱的。顾亦寒点点头，年轻人，有冲劲。

    她有男朋友吗

    这次顾亦寒明显愣了一下：这个...我不太清楚，我们平时不聊这些私人话题。

    江暖点点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但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如果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顾亦寒不会这么紧张。而且他刚才的反应明显不够自然。

    晚饭结束后，他们回到家。顾亦寒照例去书房处理工作，江暖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十点钟，顾亦寒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然后对江暖说：我出去接个电话。

    江暖看着他走到阳台上，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他的背影。他说话时的表情很温柔，偶尔还会笑。

    这样的电话，以前从来没有过。

    十一点，顾亦寒洗完澡躺在床上。江暖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味道。

    亦寒，你还爱我吗她突然问道。

    顾亦寒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总是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就是想确认一下。

    当然爱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是夫妻，这还用问吗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你会告诉我吗

    顾亦寒沉默了很久，久到江暖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暖暖，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他突然问道。

    江暖的心脏跳得很快：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天很反常。顾亦寒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时间不早了，睡吧。

    江暖躺在黑暗中，听着顾亦寒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他没有睡着，就像她也睡不着一样。

    第二天早上，顾亦寒比平时起得更早。江暖迷迷糊糊地听到他在打电话。

    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嗯，我知道...好，我尽量早点处理完。

    江暖悄悄睁开眼睛，看到顾亦寒正在穿衣服。他今天选了一件她给他买的蓝色衬衫，是他最帅的那一件。

    你醒了顾亦寒发现她在看他，继续睡吧，我先走了。

    这么早

    今天事情比较多。他走过来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晚上我可能回来得晚，你别等我。

    江暖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等到确定顾亦寒已经出门，江暖立刻起床给苏晴打电话。

    晴晴，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