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膏药入xue,鞭jing惩罚)
,将羞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握住那根玉膏缓缓往里探去。
“可那毕竟是君后赐下的人……”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有所动作,他忍不住抬头,见她面色阴沉,忙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
冰凉透明的膏体一进入体内,很快变得温热黏腻,在他全部插入后,渐渐化为润滑的黏液,一股瘙痒从下面传了过来,粉嫩的小穴难耐地缩了缩,如花蕾吐露般渗出滴滴蜜液。
“是,祁渊记住了……”他眼角绯红,身下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床上晕开了一片巴掌大的水渍,显然已经被那药膏折磨得不行,他沙哑着声音哀求,“殿下……”
他手中下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原本白嫩的腿肉被掐的泛紫,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她说了什么,不等他松手,她便已经不耐烦地将他的双手扯了下来,阴沉地道:“这么不听话的话,是得好好惩罚……”
“祁渊……不善言辞,大约……在别人看来……便是清高冷漠……祁渊有错……求……殿下……”他极力按捺住体内的骚动,只是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剧烈,他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淫靡姿态,双手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腿肉,骨指关节处隐隐泛白。
她抬手抚上他淤青渗血的膝盖,面色难看:“君后一向不喜欢我,你下次不必如此听话,规矩什么的自有我来教,那些个下人明日就给我送回去!”
“殿下莫气,是祁渊的不是。”他药性上头,呼吸急促了起来,声线也微微颤抖,“只是……”
她毫不犹豫地抬脚将人对着入口直接踹了过去。他毫无防备,赤裸的身子重重地磕在墙上再直直落下,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
“我说了送回去就送回去!你莫不是真当他一个贱侍上位的做父后了?”她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紧紧地盯着他。
她体内被挑起的戾气还未散去,见此讥笑道:“怎么,我们祁大公子发骚了?你下面这张小嘴可真是饥渴,看着简直比青楼的妓子小倌都要下贱淫荡些啊……”
“没有只是!”她暴虐地掐起他的下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人,只需要听我的,给我好好记住这一点!”
他脸色白了一瞬,手下微微用力,勉强勾起一个乖顺的笑容:“都是祁渊的错,请殿下责罚……”
她皱了眉,沉声道:“松手!”
有气就别给我装死,起来!”
他咳出一口血沫,忍着剧痛,强撑着站了起来,一瞬间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她伸手扶过,轻啧一声,让人靠在了身上。
“抬头看看,这些都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之前看你乖巧听话,本以为用不上了,还觉得有点可惜呢……”
他压下胸口翻腾的气血,抬眼扫了一圈,里面有各种刑架锁链,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淫具,藤条、散鞭、玉势、口塞、银针、蜡烛……还有好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淫具,他看得心底一阵发冷,一想到这些约莫都会用到他的身上,全身血液瞬间凉了个透,连身体的异样都暂时忽略了。
她察觉到身上人的情绪起伏,将人拽上前,拍了拍他的脸颊:“伸手。”
他低垂的眼睫颤了颤,顺从地伸出双手,她将他双手用手铐铐住,拉起开关将人吊了起来,转身取了一根细长的皮鞭:“夫君第一次受罚,便只受百鞭,前后各五十,如何?”
不用他回答,鞭子已经狠狠地甩在了他身上,她手腕转动间,带起一道道虚影,留下一片火辣辣的红痕。他抓紧了铁链,硬是没吭一声,身子无助地随着皮鞭的力道轻轻摆动。她手中的皮鞭如同灵活舞动的毒蛇,次次紧咬在他不停晃动的身子上。
十几鞭下去,他胸口已经布满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微微渗出血丝,赤裸的肌肤上还有未散去的淤青,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