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
宁宁连这人什么时候出现的都不知道,无声无息,应该是个高手。
别无他法,只得跟他走过去,停在这绿衫青年面前。
“这位公子,小nv子今日是来参加靖王世子的诗会,无心打扰,请公子见谅。”
那绿衫公子也很是英俊,只一对狭长眼睛总是显得有些邪肆。
“范家大小姐?”
“是。”
“既然来了,就坐下一起喝一杯,来者是客,我朝也并不阻止男nv交往,范大小姐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宁宁抿抿唇,既不坐下,也不饮酒。
“小nv子自幼有心疾,不得饮酒,还请公子告知诗会地点,小nv子若不赶紧回去,我兄长会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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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衫青年嗤笑一声,斜眼看着宁宁。
这少nv蒙着面纱,大半张脸都看不清楚,可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却宛若天上星,潭中玉,让人不由自主受到x1引。
“你都不知道我身份,便敢这般同我说话?”
宁宁垂下眸:“此处是靖王府,公子年纪轻,应不是靖王,且公子在此处如同主人,可随意差使王府下人,公子气势不凡,身边又有这样的用剑高手,我想公子身份b起世子殿下应只高不低吧。”
青年哈哈大笑几声,拍拍手:“继续说。”
“若b世子殿下身份还要高,自然只有陛下的几位皇子了,听闻大殿下常年戍守边关,三殿下如今不过几岁,公子的身份怕不是太子殿下便是二殿下喽。”
绿衫公子越发觉得有趣:“你既知道我是皇子,也敢这样下我的面子?”
宁宁叹了一口气:“就算是皇家贵胄,也断没有强留别人家姑娘一起喝酒的说法吧。”
“你倒是不怎么怕我。”
绿衫公子还要说什么,见一个小厮跑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随即挑眉,指着宁宁:“范姑娘迷路了,你去给她引路,把范姑娘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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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福了福身,跟着那小厮离开。
望着宁宁那袅袅娜娜的身影,绿衫青年不由得笑出声。
一直守卫在身边的冷面剑客疑惑:“何事引得殿下发笑?”
绿衫青年感慨:“从前我总觉得,千秋无绝se,悦目是佳人,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不过是各花入各眼罢了,没想到这世间竟真有如此绝se。谢必安,你瞧着这范家姑娘如何?”
冷面剑客目光微动:“进退有度,不卑不亢,并非是个只有外貌的花瓶。”
“哈,那样的脸,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吧,就算是老谢你也是个男人啊。”
冷面剑客谢必安面无表情,却也没有否认。
“不过我方才笑却不是因为这事,范闲把郭保坤打了。”
“范闲是如此沉不住气的人?郭保坤虽然挑衅,这诗会本就是为落他面子,可他能写出那样千古名句,应不是气量狭隘之人。”
绿衫青年乐不可支:“范闲有大才,自然不是气量狭小的人,这回却是郭保坤自己作si。他做了一首歪诗,若这诗只是夸赞范姑娘貌美也便罢了,却有一句何日共巫山,歪诗成了y诗,w人家未婚配的nv子名声,范闲身为兄长,又怎能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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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保坤活该。”
“郭保坤父亲虽然是礼部尚书,范家却不是什么普通世家,范建明面上只是户部侍郎,可户部老尚书早就不管事,范建在户部只手遮天,他又是司南伯,跟陛下是n兄弟,情分不一般。郭保坤自视甚高,这番要把范家得罪惨了,太子什么臭鱼烂虾都往门下收,本殿下就稳坐钓鱼台,见他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