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我已经在网吧，把你的资料都查了，这个年代是大数据时代，我用我的电脑技术，黑进数据库里，找到你的所有资料。”

    “不可能吧……”

    “什么不可能？你看你干了什么事？看看你，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还有这个视频，用手指粘点牛屎放嘴里尝味道，这个，用女性的卫生巾遮挡车牌……”

    程龙不断地翻阅手机上的视频，那是他在网吧，从各种监控数据里下载来的。

    “哥，大哥，够了，够了，你怎么安排都可以，你是我的爷！”

    张昊宇服了，这些完全不可能有人知道的事情，今天却一点点呈现在他面前。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再让这些事。

    “嗯，我走了，记得给我电话。”

    “哥，能不能把它们删除掉？”

    “没用的，发生的事情，都存在各个监控数据里，你的所有行程可以通过你的手机进行定位找出每天的轨迹。你说删除掉我手机里有用吗？我一样可以重新找出来。给你一点点建议，以后放个屁都要规规矩矩，懂吗？”

    “知道了，哥，大哥，大龙哥。”张昊宇沮丧地回答。

    程龙走出医院，心情不错。这年代的技术水平还是比较菜的，有些人自以为所有大数据都很安全，却不知道技术在不断发展，所有的安全都是相对的，迟早会被新技术攻破。

    看样子，也不是坏事，降维来这年代生活，可以换个口味过日子。

    没几天，张昊宇打了电话给他，一个19岁大伙子成了一个15岁小伙子的跟班。

    程龙叫张昊宇拿出身份证，用了父母留给他的一点钱，租了房子和办公室，买了最基本的办公桌椅。

    “龙哥，搞办公室让什么？”

    “搞钱！”

    “哦，怎么搞？”

    “还没想好！”

    “哥，要不要先搞到钱再花钱，现在把钱花完才想赚钱，会不会太被动了？”

    “不用！我们是自信的人。”

    “我不自信啊。”

    “你花几百元，给自已注册一家个人独资公司，认缴10万元。”

    “哦，公司叫什么名字？……”

    “随便，你叫代理的人搞就是了，我只要有个实l，一个机构，一个账号。其他你怎么办都行。”

    “哦，我知道了。”

    程龙来到at取钱，看着剩下那一千多元，心里嘀咕着，“唉，看样子要快点搞到钱才行，这样子过日子，太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