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门口，身上穿着那件很少穿的米色风衣。

    妈您怎么来了我小跑过去，注意到她特意抹了口红。

    今天调休。她递给我一个保温杯，苏医生...就是苏雨晴妈妈，约我去听营养学讲座。

    我拧开杯盖，红枣枸杞的香气扑面而来：您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个了

    上次家长会...母亲理了理我的衣领，王老师说你可能有机会保送，我想着...

    校门口的学生渐渐多了起来，我看到苏雨晴和她妈妈朝这边走来。

    林阿姨好！苏雨晴乖巧地问好，她妈妈则热情地挽住我母亲的胳膊。

    两位母亲走在前面，我和苏雨晴跟在后面，陈默在不远处疯狂挤眉弄眼。

    小七。母亲突然回头，周末请苏医生她们来家里吃饭吧

    夕阳把四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听见自己说：好，我来下厨。

    苏雨晴悄悄碰了碰我的手，指尖温暖得像那个装着红枣茶的保温杯。

    回家的公交车上，母亲一直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妈，您高兴吗我轻声问。

    她转过头，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光彩：高兴，特别高兴。

    车窗外，城市的霓虹次第亮起，照亮了我们回家的路。

    第11章:

    帮助同学

    林小七！你又在发什么呆陈默的圆珠笔精准地戳在我后颈上，疼得我差点从座位上弹起来。

    教室里风扇吱呀转动的声音混着班主任老王的讲课声，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我课桌上投下一道金线。

    我揉着脖子转头瞪他：谋杀啊你！陈默却冲我挤眉弄眼，朝教室后排努了努嘴。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赵明阳正趴在桌上睡觉，课本下压着一本漫画书。

    老王突然提高音量：赵明阳！这道题你来回答。全班瞬间安静，后排传来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

    赵明阳慢吞吞站起来，校服皱巴巴的，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我...不会。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老王叹了口气：放学后到我办公室来。我注意到苏雨晴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又迅速转回去。

    下课铃一响，陈默就凑过来：听说赵明阳家出事了，他爸欠了一屁股债跑路了。

    我心头一震，前世赵明阳就是在这学期退学的，后来听说混成了街头混混。

    走，去小卖部。我拽起陈默，故意绕到赵明阳座位旁。他正往书包里塞东西，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擦伤。要不要一起我请客。我故作轻松地问。

    赵明阳愣了一下，眼神警惕得像只受伤的猫：不用。

    他拎起书包快步离开，背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

    第二天早自习，赵明阳的座位空着。老王皱眉走进教室：赵明阳又旷课了有谁知道情况苏雨晴犹豫着举手：老师，他昨天说要去打工...

    放学路上，我和陈默特意绕到学校后巷的网吧。

    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果然看见赵明阳戴着耳机在角落打游戏，面前堆着泡面盒。

    打工就这陈默撇嘴。我摇摇头：他是在代练赚钱。

    前世我毕业后才知道，赵明阳当时靠这个养活自己和生病的母亲。

    推门进去时，网吧老板警惕地打量我们：未成年不能进。我掏出学生证：我们找同学。赵明阳看见我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们来干什么他声音发颤。我直接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来帮你。

    陈默默契地掏出作业本：老王说明天要小测，重点都在这。

    赵明阳盯着我们看了足足十秒，突然红了眼眶：不用可怜我。他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