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执行任务。

    我马上过去。

    他挂断电话，立刻给慕晚星打电话，但没人接听。

    顾寒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水库。但为了安全起见，他带上了两名下属。

    夜幕降临，水库边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队长，尸体在那边。一名警员指向水库深处的一个平台。

    三人走向平台，但当他们到达时，却没有发现任何尸体。

    奇怪，明明有人报告说在这里发现尸体的。警员困惑地说。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顾警官，您来了。

    三人转身，看见苏念从阴影中走出，她的白裙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苏念顾寒言皱起眉头，是你报的警

    不是我。苏念摇头，是江流云让我来的。他说您会在今晚死在这里，让我来救您。

    江流云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才能看见更多的真相。苏念走近了一些，顾警官，您知道三年前的火灾为什么会发生吗

    王志远为了保险金纵火杀人。

    那只是表面原因。苏念的眼神变得深邃，真正的原因是，医院里关着一个知道某个秘密的病人。王志远要杀死他，所以制造了这场火灾。

    顾寒言感到不安：什么秘密

    苏念指向水库深处：您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顾寒言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水面下确实有微弱的光亮。

    那是什么

    三年前，王志远把一些重要的证据沉在了水库底部。现在，有人要杀您灭口，就是因为您离这个秘密太近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脚步声。有人正朝他们走来，而且不止一个人。

    队长，情况不对。一名警员警觉地说。

    苏念突然抓住顾寒言的手：快走！来不及了！

    但为时已晚。几个蒙面人从不同方向包围了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

    其中一人开口说话：顾寒言，你知道得太多了。

    这声音...顾寒言觉得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

    因为你在调查三年前的火灾案，迟早会发现真相。蒙面人举起枪，当年那场火灾，死的不仅仅是十三个病人，还有一个掌握重要秘密的证人。

    苏念突然大声喊道：他说的是原市长的儿子！当年市长的儿子因为杀人被关在精神病院，王志远收了钱要灭口，所以制造了火灾！

    蒙面人愤怒地转向她：你怎么知道这些

    是江流云告诉我的。苏念的眼中闪过冷光，他早就知道真相，所以才设计杀死了王志远。现在，轮到你们了。

    就在这时，水库周围突然亮起了无数盏探照灯，警笛声四起。

    警察！放下武器！

    原来，慕晚星在无法联系到顾寒言后，立刻报了警，并且猜到了他可能的去向。

    枪战爆发了。在混乱中，顾寒言被人推入了水中。

    就在他即将沉入水底时，苏念跳了下来，拼命游向他的方向。

    我不会让江流云的预言成真！她在水中喊道，死亡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

    第十一章

    水很冷，也很深。

    顾寒言在黑暗的水中拼命挣扎，但身上的防弹衣和警用装备让他如同坠石般不断下沉。他的肺部开始缺氧，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是苏念。她在水中拼命游动，试图把他拖向水面。但两个人的重量让她也难以上浮。

    放开我！顾寒言想要挣脱她的手，不想连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