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多吗？」我牵起牟月珑的手，带着她向停车场走去。

    「小舅，你家泳池充水了吗？」

    「充了，听到你说要过来，我第二天就叫人去把泳池清理了。」

    「好耶，给你看看我上学期选修游泳课的练习成果。」牟月珑扭头向我明媚一笑，即便带着口罩，从小侄女弯弯的眼眸间也能感受到她的那份愉悦开心，让我不禁为之心动。

    晚上，久违的姨侄同床，桃江妹严格把控次数，我只做了四次便被叫停，冲凉换了身衣服，堂妹开车载上我和小侄女出门去吃宵夜。

    「别一上来就把你舅榨干了，八天慢慢来。」

    「姨，我知道，可持续发展嘛。」牟月珑和我一起坐在后排，像个小学生一样的举手作答，余光瞥着我嗤嗤笑道。

    凌晨市区的主道上，车辆不多，来往的大多都是载客出租，路两侧偶尔能看见拖着行李箱的外地旅客三三两两的扎堆前行，桃江妹常去的两家烧烤店生意火爆，店外排号都已经排到了一个小时以后。

    堂妹开车绕了一圈，没能找到吃宵夜的地方，唯一一家有座的味道还不错的烤羊腿店，因为牟月珑不吃羊肉，被pass掉了，桃江妹想不到好的去处，趁着等红灯的功夫把问题扔给了我。

    「哥，都没位子，接下来去哪里？」

    我挠头想了想，让桃江妹把车开去了我高中学校那边。

    学校这片区域比市里热门景点冷清了许多，一路过来几乎看不见行人车辆，牟月珑一度质疑我说的地方到底有没有好吃的烧烤。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我拉开小侄女不停戳着我脸颊的手，微笑着说。

    我让桃江妹把车到学校后面的小区正门，果不其然，和小区隔着街道的t字路口拐角停着一辆电动三轮车，车上支着个烧烤麻辣烫的摊位，人行道上摆了三张翻板桌，好几个红色塑料凳。

    摊主是位上了年纪的妇女，带着白色口罩，三张翻板木桌已经被人占了俩，只剩下一张空着。

    桃江妹把车停在路边车位，和牟月珑一起跟着我走向小摊。

    「阿姨，生意好呀。」我笑着拿过个有些年头的绿色塑料筐，让小侄女和堂妹选菜，自己和摊主打上招呼。

    摊主阿姨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我，直到我摘下口罩，阿姨才记了起来。

    「哦，你是高中住在旁边这个小区的那个，好多年没看见你，现在都这么长大了，大学毕业工作了吧？」

    「嗯，已经工作两年多了。」

    「时间一晃真是快，转眼就变成帅气的大小伙了」摊主阿姨对着我一阵碎碎念，感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桃江妹和牟月珑选了满满一大框，递了上来，我转手接过，交给摊主阿姨。

    「这是你女朋友？」摊主阿姨一边翻着烤串，一边八卦的问道。

    「对，阿姨，我是他女朋友。」桃江妹挽上我的胳膊，笑嘻嘻的贴了上来。

    「小伙子厉害哟，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快去那边坐，我手里的烤了就烤你们的。」

    阿姨把烤串给隔壁桌端上，转身给我们上了毛豆和茶壶纸杯。

    「这盘毛豆送你们的，烤串马上就来。」

    牟月珑对热情的阿姨感到有些吃惊，剥了几个毛豆，向我招手，压低嗓门问道，「小舅，你怎么会跟老板这么熟？」

    「哥哥他高中就住在后面小区，晚上饿了懒得走远，宵夜就在这儿吃。」桃江妹替我向小侄女作出解释。

    我向望着我的牟月珑点点头。

    高中时期，我喜欢的路边摊就只有两家，一家阿姨这里，因为距离近，有时候我懒得出小区了，还能打送餐电话，让阿姨的老公把烤串送到小区单元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