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艰难的回忆
程度。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变化,甚至在这次跟着骆鹏出去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觉得能够自主拒绝不想玩的游戏项目,觉得可以利用骆鹏来鞭策儿子一下。
最可怕的是,如果不是儿子和赵勇的追问,她甚至到现在也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依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是正常的,依然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住游戏节奏。
这种思维的盲区更让玉诗惊惧,以至于她都怀疑骆鹏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催眠之类的行为,可是别说催眠这种行为的实际效果远没有影视剧里那么神奇,就算有那么神奇,骆鹏也没处学去啊。
那么,这段时间,骆鹏到底对自己做过什么可能导致恐惧的事情呢,想来想去,刚巧骆鹏用那刺球对自己做过两次惩罚,难道自己还真的是因此而下意识的畏惧骆鹏?
玉诗要深究那种惩罚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能让自己在事后几天回忆的时候依然会畏惧,可是,却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反复几次之后,玉诗终于注意到,自己的心灵竟然在逃避,逃避对于骆鹏那种惩罚手段的深入思考。
这样的逃避自然导致她无法找到真相,唯一的思考成果就是她终于认识到自己可能、大概、也许,真的在害怕骆鹏,害怕那种惩罚。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从头开始回忆。这一次,她首先从一些被她否定的事情开始分析,比如自己对骆鹏的感觉,骆鹏的肉棒,性格。
这一分析,她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过于想当然了。其实她对骆鹏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特殊感觉的,而是有一些类似「好感」的情绪。
骆鹏那根要命的肉棒也曾经让玉诗产生过「天命所归」的感觉,但是,这还不足以让她从心里往外产生好感。
而后来,在调教过程中,骆鹏偶尔会流露出的对她的关心。这种时候经常是她刚刚遭受了挫折,或者正处于危机之中。
骆鹏及时的关怀给她正出于敏感状态的心灵留下深刻的印象,或许就是这样,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感激或者依赖,结果,甚至忽略了那些危机和挫折本来就是骆鹏造成的。
仔细回忆之下,玉诗发现,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不只一两次,正是在这一次次积累之下,自己才对骆鹏酝酿出了一些类似「好感」的错觉。
没错,这只是错觉,与其说这种感觉是好感,还不如说这是一种心理问题,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心理问题,或者是一些心理依赖,玉诗默默得出了这个结论。
有了这个结论,玉诗大受鼓舞:既然自己会无意识的对他产生依赖和「好感」,那么自己的行为受到影响也是很正常的。
接下来要思考的是,这种「好感」对自己的影响有多大,还有没有其它的因素在影响自己的思维?在那些疯狂的行为背后,有没有可能是这种「好感」在发挥作用,而不是所谓的恐惧。
玉诗又一次下意识的否认了恐惧,思路偏到好感上了。但是,好感的影响有多大这个问题,玉诗丝毫没有头绪。
因为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连自己对儿子的感情都不足以让自己如此不顾后果的追求刺激,对骆鹏的那点「好感」能有什么用?
这方面的思考无果,她只能先考虑其它影响自己行为的因素。比如,在羞耻又危险的境况下,产生的那种当时觉得很刺激的冒险冲动。
她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危险早已过去了,回想起当时的行为,也依然觉得很刺激。
「不过,我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我的肉欲已经压过理智了?什么时候发生的?是我自身的欲望还是受到了别人的引导?」这个问题让玉诗惊恐,她仔细回忆想确认自己当时的心理状态。
然而这一次,她回忆了好久,也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