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是说母狗是越疼越来劲的吗?骚货,自己说的这就不认账了?你是不是承认自己是骚婊子,不是母狗了?」李白鹤拿着夹子夹住了丁烨的一片外阴唇。
「不是……是……是……啊啊啊……母狗……是母狗……不是……婊子……母狗……喜欢……啊啊啊……痛苦……继续……啊啊啊……越痛苦……啊啊啊……越兴奋……啊啊啊……咿呀呀呀……好爽……好爽呀……啊啊啊……」更加敏感的阴户被铁夹子夹得好像断掉,来自外阴唇和内阴唇的强烈剧痛令丁烨小便失禁。
「呵呵呵……兴奋呀?我怎么没看出来?难道是你的水被抽干了?母狗不是兴奋吗?兴奋起来呀,骚烂婊子,你后别说自己是母狗,你不配。」李白鹤好像在装饰圣诞树一般,将铁夹子往丁烨身上夹。
「不……不是……啊呀呀……骚……骚……烂……烂……婊……婊子……啊啊啊……」丁烨的惨叫随着身体上铁夹子的增加不断发出,不知道是对李白鹤说的,还是在给疼的眼前发黑的自己鼓劲。
丁烨的两片被扯得长长的内阴唇产生了被扯断一般的剧痛,肥厚的外阴唇,被捏扁的乳头都产生了咬断一般的剧痛,小腹,大腿内侧,屁股,后背,甚至连大臂内侧和脚趾手指都没放过。
看着被七十多个夹手指节都疼的铁夹子加满身体的丁烨,李白鹤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兴奋,双眼里射出手刃仇敌般的残忍和狰狞。
「是不是还不够疼?是不是还没疼到爽?贱婊子,臭婊子,还要不要坚持证明自己是母狗?」
「是母狗,彻头彻尾的母狗,不是婊子,更不是女人,就是母狗。」丁烨疼的嘴唇不停的颤抖,汗珠不断的涌出皮肤,脸色变得苍白,眼前发黑,但还是逼着自己坚持下去。当一个最后一个铁夹子夹住丁烨的阴蒂时,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丁烨,疼的大小便失禁,差点晕厥过去。
「你就承认自己是女人吧。你这熊样还想当母狗,做梦呢?来来来,姊们儿给你解了。」李白鹤假意要去掉铁夹子。
「不……不……母狗……要高潮……没……高潮……母狗……要证明……证明……见证……你……你……见证……是……是……母狗……」丁烨疼的全身乏力,双腿酸软,全靠手腕上的铁链吊着身体。
「好……老娘成全你。你给老娘忍住了。」享受到凌虐快感的李白鹤,兴奋起来,顺手拿起粗长的蜡烛,来到丁烨身边。
「贱婊子,含住了,要断了,或者吐掉,都算你不是主人的母狗,只是一般的女人,知道了吗?贱婊子?」李白鹤点燃了粗大的蜡烛,将蜡烛塞进了丁烨嘴里。
「嗯嗯……唔……嗯嗯……呜呜呜……」含着蜡烛的丁烨点了点头,灼热的蜡油便滴落在她的乳房上,灼烧般的滚烫让丁烨这个细皮嫩肉的娇娃发出不断的悲鸣。
「你躲什么躲?母狗不是要接受主人所有的凌虐吗?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是不是主人的母狗?」李白鹤抓着两根点燃了的蜡烛,在丁烨身边绕圈圈,嘲笑道。
「嗯呢呢……嗯嗯……呜呜呜……」丁烨听到李白鹤的嘲讽,不再乱动,还崛起屁股,弓起后背,让李白鹤将蜡油滴落在自己身上。
「呵呵呵……这才对嘛,这才是主人的贱母狗该有的样子。」李白鹤说着,将手上积存了不少在蜡烛里的蜡油甩到丁烨身上。
「唔嗯……呜呜呜……呜呜呜……」丁烨被烫的不断呻吟,攥紧拘束铁链都双手不断的颤抖。
「光滴蜡油是不是还不够爽?是不是还不够痛苦?小骚货怎么还没湿?呵呵呵……是不想承认是主人的母狗了,还是觉得不够爽?我想应该是不够爽吧?嗯?抽你这贱娘们几鞭子是不是就爽了?」李白鹤阴险的问道。
「嗯嗯嗯……」丁烨为了表明自己是母狗不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