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马车lay(上)
刺激过的地方。柔软的舌面湿漉漉热乎乎地贴上来,用最软的舌尖反复轻柔地磨蹭着受了欺负的龟头,软软热热地驱散还残留着的痛意。双唇轻轻地含着顶端,舌尖灵活地绕着龟头扫了一圈,复又用力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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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浑身一抖,憋红了眼睛才没再次叫出声来,他一把揪住点玉的头发逼他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凤眸警告地瞪过去,又再次缓了缓呼吸,这才在岑伤又一次担忧的发问中控制着声音开口:“老夫无事,你……”
点玉双眼湿湿地望着他,满是无辜和歉然。月泉淮闭了闭眼,松开点玉的头发,冷着声音开口:“你且退下,暂时不必随侍了。”
“义父……”岑伤似乎还想说什么。
点玉低头将月泉淮的阳物再次含入口中,湿软温热的舌尖再次覆上被冷落在空气中的顶峰,轻柔地舔了舔。月泉淮倒吸一口气,再难在岑伤面前粉饰太平,咬牙瞪圆了眼睛:“老夫叫你退下!”
“……是,义父。”岑伤的气息渐渐离去了。
月泉淮一脚踹开点玉,五指间暗光萦绕,用力一收,点玉身不由己地腾空而起,被月泉淮一把掐住了脖子。
“明知有人在旁还敢自作主张。”月泉淮平复着喘息,冷冷地抬起眸子盯着点玉,他面色绯红,艳如桃花,黑白相间的刘海微微一动,那双勾人的凤眸里春意犹存,水意朦胧,软化了他眼神的锋利,如嗔如痴,让人难辨喜怒,“老夫看你如今还真是胆识过人,竟然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
“义父……”月泉淮掐得不轻,但也不重,恰好能允点玉开口说话,他乖顺地任由月泉淮掐着自己的脖子,清澈的眼眸里全是愧疚和歉意:“对不起……义父……都是我的错,是我没做好,我只是想让义父舒服的……”
点玉垂下眼眸,声音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歉疚与难过。
“对不起义父……我以为伤哥那么听义父的话,就算真的听见了也一定不敢说什么的……我不想让义父疼,也不想让义父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忍着,我只想让义父赶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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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点玉抬起眼眸望向月泉淮,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全是自责:“义父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之后一定会乖乖听义父的话的……”
“义父……”点玉终于伸出手,没有抓上月泉淮的手腕,却只是抓住义父的一片衣角,轻轻地晃了晃,扯了扯。
“哼。”月泉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气音,扬手甩开点玉。看着点玉跪伏在地上捂着喉咙好一阵咳嗽,他哼笑一声,大马金刀地分开双腿,随意地用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
点玉会意,温顺地爬到月泉淮腿间,再次低头将挺立的阳具含进湿热的口腔。
被冷落许久的阳物终于被温暖湿润的肉壁再次包裹,月泉淮爽得喟叹出声,头颅向后仰去,尽情享受着点玉口中的温暖舒适。他低声哼吟着,扣着点玉的后脑,让他更深地吞吃进去。
点玉顺从地张开口腔包裹月泉淮的东西。马车一路多有摇晃,其实不需月泉淮动手,那根粗壮的硬物也能次次深入点玉口中的最深处。点玉被撞击得眼角发红,止不住地下下干呕。他听着月泉淮一声比一声重的舒爽喘息,终于忍不住吐出口中的东西,捂着喉咙喘咳着。
下身的快慰被打断,正爽快着的月泉淮双眉一皱,不耐烦地睁开眼睛,正要张口骂人,却见点玉再次凑了上来张开了嘴,舌尖在他身后更为隐秘之处软软地扫过。
一股奇异的酥麻痒感如电流般顺着尾椎直冲天灵盖,月泉淮倒吸一口气,想也不想地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指节,试图压住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他声声压抑着喘息,满耳朵都是下身传来的淫靡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