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
“我是你姐姐,你疯了吗?”秦墨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
"我19岁了,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甚至去看过医生,秦墨,我认真的告诉你,我没有开玩笑。"
秦墨觉得自己多说也是无益,她把妹妹直接拉下床,拉进浴室,拧开花洒,调到冷水的方向,对着她的脸冲水。
“你脑子发昏,清醒清醒比较好。”
秦羽被冲的一激灵,所有的瞌睡都被冲走了。
“秦墨,如果你想从这里搬走,或者让我以后不要回来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再隐瞒我的心意了,我不想在我的有生之年都在后悔里度过,不管你会不会和我在一起,我都要告诉你,即使你知道了之后我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陪在你身边。”秦羽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是声音坚定。
年少的勇气最珍贵,永远不怕以后,只想着一往直前。
“我是你姐姐,也只能是姐姐。姐姐理解你依赖我,姐姐可以一辈子不找女朋友,就陪着你,但是姐姐不能和你以这么畸形的关系在一起。如果你只是怕姐姐以后有了爱人会忽视你,姐姐向你保证永远不会。”秦墨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干头发。
秦羽攥住她的手,力气很大,秦墨扯不开。
“你可以是我的姐姐,也是我的爱人。我们已经没有亲人在世上了,你还害怕谁会反对?”
稚气的疑问让人不知道该从何解释,秦墨努力平复情绪,用秦羽能接受的方式和她对话,“小羽,姐姐并不是怕谁反对我们,我知道自己性取向的时候就不怕这个东西,现在同样也不怕。但是这样是不对的,你自己也应该明白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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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你,你喜不喜欢我?”秦羽在浴室昏暗的光亮里注视着她,丝毫不退让。
这才是关键所在,她明白的,她的姐姐也明白。
秦墨偏过头去,猛烈地咳嗽起来,缓了几分钟才犹豫着开口,“我就不能喜欢你,小羽,很晚了,你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秦墨快步逃离现场,往自己房间跑。
可是身后的秦羽也紧紧跟上来,把灯打开。“姐姐,你还没有回答我。”
秦羽很想抱住她,可是她又有些害怕,怕姐姐推开自己,怕姐姐恶心自己。
“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你是我从小照顾大的,你在我心里和我的孩子都没有什么区别,就算姐姐接受你,那也只能说明我是个禽兽。你要和一个禽兽在一起吗?”
“姐姐才不是!我不许你胡说!”秦羽鼻子一酸,她能接受姐姐骂自己,多难听的话都没关系,她一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姐姐这么说这几句,她更难受。
秦墨不肯转身,她看见妹妹哭会心软,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赶人走,“快回你的卧室睡觉,我们都当做今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秦羽死死抱住她,脸上的水沾到她的睡裙上,带着哭腔问她,“不要,我不要只和你做亲人,姐姐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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