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人可以约束我们了，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自由的，没有人会在意我们，姐姐。”

    秦羽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的吻，秦墨还没来得及躲，这个吻就结束了。

    秦羽说的话像恶魔蛊惑人心，诱惑着她一起沉沦到未知的地狱。秦墨从今天她回来，内心就一直在纠结。

    可是知道妹妹也有这样的心思，她很反常地松了一口气。

    就像做坏事的人如果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那么自己会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要是有同伙参与，罪恶感就减少很多。

    她脑海里闪过自己早逝的母亲，还有自己的朋友，害怕千夫所指的恐惧又逐渐升起。

    但是秦墨也没有办法忽略，妹妹趴在自己身上吹气。她的体温，她的心跳是真实的，而那些别人的眼光，和自己内心的枷锁，对于此时的她而言，似乎遥不可及，甚至有些抽象。

    秦墨的手突然使不上力气，浑身绵软。

    秦羽看姐姐一动不动，继续乱来。她又继续刚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吻得有些霸道，甚至故意咬疼她。

    秦墨疼得叫出声，嘴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可她舍不得推开她。

    秦羽在黑暗里看不到姐姐此刻的神情，但是味觉让她明白自己有点过了。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地方，像一个调皮过后主动认错的猫咪幼崽，恢复了柔软的样子。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秦羽的小舌一路往下舔舐，她在她锁骨上轻轻吮吸，在她的胸口用鼻尖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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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觉得自己像被闪电击中，那种隐秘，阴暗角落里生出的快感，不敢张扬，不敢叫出声。

    她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快感流到身上的每一寸。

    “姐姐，我可以吗？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现在回自己的房间。”秦羽突然停下，从她身上下来，仿佛一秒间又变成那个乖巧爱撒娇的妹妹，刚才的事都是假的。

    秦羽不知道自己这般以退为进的手段，能否把姐姐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在赌，筹码是姐姐对她的感情。

    秦墨浑身燥热，理智几乎被欲望全部冲走，消失地无影无踪。此刻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抛之脑后，整个世界仿佛缩小到她们俩现在睡的这个房间，她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秦羽。

    她握了握她的手，放到自己脸颊上。

    秦羽读懂了她的默许，脱掉自己的睡裙，在黑暗里凭着以前无数次偷偷窥探姐姐的身体的熟悉，轻车熟路地把姐姐拖得一丝不挂。

    然后用舌头描绘她的骨骼，她的曲线，她皮肤上的汗珠。

    这一刻是秦羽梦到无数次，也懊恼过无数次，甚至想过了结自己，结束自己脑子里罪恶的念头。但一想到姐姐会难过，她又明白，自己不可能如此自私。

    既然自己和姐姐有如此深的羁绊，秦羽想通了，这是注定的。

    秦墨被撩拨地腿软，也主动迎合着自己的妹妹。妹妹深入的手指被她吸得厉害，她总算忍不下去，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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