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给她递了纸巾，你要好好养身体，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不想活了。她摇头，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毁了，江晨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雨菲，你不能这么想。我握住她的手，人生还很长，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多可能性。

    真的吗她看着我，眼里有一丝希望，浩然，你能原谅我吗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我沉默了。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理智告诉我，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但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又不忍心直接拒绝。

    雨菲，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好起来。我避开了她的问题，其他的事情等你出院了再说，好吗

    她点了点头，但我能看出她眼里的失望。

    我在医院陪了她两天，直到她的情况完全稳定。这两天里，小曼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看到雨菲对我的依赖她心里不好受，但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

    你真的打算和她复合吗在医院附近的酒店里，小曼终于忍不住问我。

    我不知道。我如实说道，看到她那个样子，我真的不忍心。

    但是你不爱她了，不是吗小曼看着我的眼睛，浩然，同情不是爱情，你不能因为同情而和她在一起，这对谁都不公平。

    她说得对，我很清楚我对雨菲已经没有爱情了，有的只是愧疚和同情。但是她现在的状况...

    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

    小曼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失落。

    第八章

    回到城里后，我一直在纠结。

    雨菲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报告她的恢复情况，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我们重新开始的可能性。她说她已经完全想清楚了，知道我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弥补以前的过错。

    浩然，我可以签任何协议，放弃任何权利，只要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她在电话里哭着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辜负你。

    面对她的眼泪和承诺，我总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我担心再次刺激到她。

    小曼最近对我有些冷淡，虽然表面上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变化。她不再主动约我出去，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生活。

    小曼，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

    没有。她摇头，但没有看我的眼睛。

    那为什么最近...

    浩然，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有我从未见过的疲惫，我等了你这么久，但我发现也许我永远等不到你的心。

    小曼...

    我知道你同情雨菲，我也理解你的纠结。但是浩然，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看着你为了她的一个电话就魂不守舍，我听着你和她在电话里轻声细语，我真的很难受。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不是在逼你做选择，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有自己的骄傲。小曼站起身，我可以等你放下过去，但我不能等你为了别的女人而犹豫不决。

    说完，她拿起包离开了。

    我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晚上，雨菲又打来了电话。

    浩然，我明天要回城里了，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她的语气很兴奋，我们能见面吗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雨菲，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我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决定。

    好，那我们明天见面谈。

    第二天，我们在一个安静的咖啡厅见面。雨菲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