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哭着来到了学校，裤子上全是血，被秦老师遇上。

    她立刻脱下衣服，系在我腰间。

    铁梅，跟老师来办公室。

    那时候我害怕极了。

    很怕丑事被别人知道。

    在山沟沟里，丢人是最该死的。

    难以启齿的伤痛。

    每个女孩子到了年龄都会来例假，很正常。老师给你买了卫生巾去换吧。

    ......

    秦老师是个傻子，可我却想她一直傻下去。

    正陷入沉思，坐在对面的警察又敲了敲桌角。

    冯铁梅，不要想法子编谎言来欺骗我们，老实交代！

    我知道他们不信。

    回过神来。

    冷淡道，村里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都该死！

    出了那件事之后。

    李大伯每天早上都会推着板车送我去上学。

    村里的人都夸他勤奋。

    哎呀，铁梅将来要是考上大学，飞黄腾达。一定不要忘了你李大伯，他是你的恩人呀！

    老李热心肠，起早贪黑推板车送铁梅，好人......

    我听着这样的话，心里一阵酸涩。

    恨自己开不了口，把事实说出来。

    直到肚子大起来，被奶奶瞧出了端倪。

    她锤了我的头，指着骂，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丫头，怎么能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来说！是谁的种

    秦大娘她孙子还是隔壁王婶子的弟弟

    那天晚上爸爸拿木棍抽花了我的背。

    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我咬着嘴唇，在他们逼问下，复述出了那天李畜牲对我做的事。

    奶奶捂住胸口，气的一屁股坐在藤椅上。

    妈妈拿着剪刀要冲出家门去算账。

    随即却被爸爸拉了回来。

    不要脸了吗这种事情说出去，我们在村里还能抬得起头吗

    闹得都知道，她将来还能嫁出去

    ......

    爸爸和奶奶合计着掩盖了此事。

    他们偷偷和李大伯做了交易。

    收了三千块钱，就当没发生过。

    第二天晚上。

    奶奶盘着腿坐在炕上，一边数钱一边跟爸爸说。

    钱都收了，铁梅肚里的孩子得生！明天就不要她去上学了。

    爸爸皱起眉头，不明所以。

    奶奶数完钱，塞在铁盒子里。

    哎呀，你那婆娘生不出儿子，咱们老冯家得有带把的！如果铁梅肚子里是个男孩，那得留！如果是个女孩，就放门口水塘里给淹死。

    6

    他们合计着，怎么瞒天过海，不被村里人知道看笑话。

    妈妈不同意，跪下来求奶奶。

    妈，不行呀！铁梅这么小，怎么能生娃呢还得上学，将来考上大考，走出山沟过自己的好日子。

    奶奶白了她一眼，吐了口唾沫，你生不出男娃就得她生！

    爸爸抬脚就把妈妈踢在了地上，随即一顿暴打。

    你懂什么！俺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那以后，他们不让我上学了。

    锁在家里的柴火房。

    奶奶说孩子出生之前不让我见人。

    还逼着让妈妈装孕妇，在肚里塞枕头。

    秦老师就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家里。

    苦口婆心求奶奶和爸爸让我回到学校去。

    妈妈低着头，几次想要开口说出真相，都被爸爸拦住了。

    吃了许多次闭门羹，秦老师还是不放弃。

    只要有机会，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