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鸣笛。我摸出皱巴巴的烟盒，发现最后一根烟在图书馆烧没了。

    手机在裤兜震动，小弟发来消息：阳哥，防火墙日志显示，沈世昌的财务总监刚登录系统，正在删除2018年的税务文件！

    我把加密狗怼进摩托车点烟器，引擎轰鸣声里，看见自己映在油箱上的脸——眼尾红得像要吃人。

    告诉弟兄们，我踩下油门，轮胎在地面甩出火星，老子要在天亮前，把沈世昌的偷税证据贴满整个深网。

    风灌进破洞的袖口，我想起林夏病房里的消毒水味道。右手在车把上敲出摩尔斯电码，那是跟小弟约定的进攻信号：

    准备死侍程序，老子要让沈世昌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黑客。

    第二章：暗潮涌动的晚宴

    我握着电磁脉冲装置的手沁出冷汗，藏在工装裤口袋里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开关。宴会厅外，霓虹灯牌上

    慈善晚宴

    四个大字刺得人眼疼，沈世昌那辆防弹林肯就停在十米开外。

    叮

    ——

    电梯门开，我把电力维修工的安全帽往下压了压，扛起工具箱混入服务人员队伍。宴会厅门口的人脸识别系统蓝光频闪，我能听见自己心脏撞着肋骨的声音。

    等等。

    沈世昌的贴身保镖突然拦住我，他鹰隼般的目光扫过我的工牌，后勤部新来的

    临时顶班的。

    我扯出个憨厚的笑，露出两颗被烟熏黄的门牙，王主管让我来检修电路。

    余光瞥见他腰间微微隆起的枪套，后背瞬间湿透。

    保镖接过工牌对着灯光照了照，我提前植入的干扰芯片正在发挥作用。进去吧，别乱晃悠。

    他挥手放行的瞬间，我差点瘫坐在地。

    宴会厅内水晶吊灯璀璨，沈世昌端着香槟站在人群中央，正对着媒体镜头侃侃而谈。我猫着腰钻进舞台后方的配电室，手指在控制台上飞速敲击。三分钟后，整个宴会厅突然陷入黑暗，尖叫声四起。

    电路故障！请大家保持冷静！

    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备用电源响起。我趁机按下电磁脉冲装置，藏在吊顶里的人脸识别摄像头纷纷爆出火花。

    黑暗中，我摸到空调通风口，将自制的信号中继器接入电路。特制的生物病毒程序顺着空调管道扩散，像一群无形的幽灵，朝着沈世昌的方向飘去。

    小子，鬼鬼祟祟干什么！

    一束手电筒光打在我脸上。两个保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警棍已经攥在手里。

    我抓起工具箱砸过去，撒腿就跑。身后传来追赶声，我拐进洗手间，从通风窗翻了出去。趴在墙根大口喘气时，听见宴会厅里传来沈世昌的怒吼：彻查！一定有内鬼！

    手机震动，小弟发来消息：阳哥，病毒已接触目标手机！但沈世昌好像察觉到不对，正准备关机！

    我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摸出微型摄像头。是时候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

    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要把沈世昌的真面目公之于众。

    第三章：步步惊心的潜伏

    宴会厅外的消防通道弥漫着霉味，我紧贴着墙壁挪动，耳朵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沈世昌的保镖们正在地毯式搜索，对讲机的沙沙声时不时刺破寂静。

    这边没有！继续找！

    脚步声由远及近，我屏住呼吸，攥着微型摄像头的手心全是汗。等两个保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猫着腰冲向宴会厅大门。

    门虚掩着，透过缝隙能看见沈世昌站在贵宾席旁，手里的手机已经黑屏。我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掏出伪造的黑客工具包

    ——

    那里面装的全是废旧零件，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