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画面亮起

    ——

    我

    濒死

    的模样出现在屏幕中央，嘴角还挂着

    血迹。弹幕疯狂刷屏：黑客陈阳服毒自尽坐等真相！

    趁着混乱，我吐出藏在舌下的微型摄像头。真正的直播画面正在律师事务所同步进行，加密证据如雪花般铺满屏幕。沈世昌与官员的交易录音、洗钱账本、甚至他雇佣杀手的通话记录，全部公之于众。

    林夏的婚礼现场一片哗然。我透过直播画面，看见她颤抖着撕碎婚纱，沈世昌的脸在镁光灯下扭曲成青灰色。突然，画面中断，看守所的备用电源亮起。狱警们举着电击枪围过来，我却笑着举起沾血的手，比出胜利的手势

    ——

    证据已经备份在全球数百个节点，就算他们杀了我，真相也无法被掩埋。

    陈阳，你涉嫌扰乱社会秩序，现在正式逮捕你！

    法官带着法警闯入。我任由他们戴上手铐，余光瞥见电视里滚动播放的新闻标题：慈善富豪真面目曝光，山村黑客绝地反击。而此时，我的手机在裤兜震动，一条匿名短信闪烁：游戏才刚刚开始，黑客先生。

    第九章：迷雾重重

    审讯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这次的指控从

    入侵金融系统

    变成了

    煽动网络暴力。主审法官敲着厚厚的案卷，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陈阳，你以为公布些证据就能翻盘

    我盯着他胸前的徽章，突然想起沈世昌书房保险柜里那张泛黄的合影

    ——

    年轻时的法官与沈世昌勾肩搭背。证据不够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要不要看看你收黑钱的银行流水

    法官的脸色瞬间煞白。就在这时，律师匆匆闯入：陈先生，林夏小姐要见你。

    探视间的玻璃冰冷刺骨，林夏瘦了一圈，眼睛肿得像核桃。她隔着玻璃举起手机，屏幕上是那段伪造的

    叛国截图：为什么不解释

    我刚要开口，身后传来狱警的咳嗽声。指甲在桌面上敲出摩尔斯电码：假的，有内鬼。林夏的眼泪突然决堤：沈世昌说你一直在利用我……

    信我。

    我贴着玻璃轻声说，等我出去。

    临别时，她偷偷塞来一包卫生巾

    ——

    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深夜，我在卫生巾夹层里摸到半张纸条，上面是林夏娟秀的字迹：沈世昌还有后手，小心法官。

    与此同时，小弟传来消息：暗影蠕虫开始攻击证据存储节点，已经毁掉三分之一！

    我捏着纸条，望着窗外的月光。这场战争，远没有结束。

    第十章：破晓时刻

    看守所的围墙外，无人机的嗡鸣声彻夜不停。我蜷缩在牢房角落，数着通风管道传来的敲击声

    ——

    那是黑客团队最后的求救信号。暗影蠕虫的攻击越来越猛烈，全球的备份节点正在一个个沦陷。

    陈阳，最后一次机会，认罪吧。

    法官晃着新的起诉书走进来，否则，你的朋友……

    他的手机适时响起，监控画面里，阿虎被几个黑衣人按在地上。

    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整个看守所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警报声刺耳地响起。有人入侵系统！

    看守们慌乱的喊声传来。我笑了

    ——

    是死侍程序的终极形态启动了，所有连接看守所网络的设备，都成了我们的战场。

    混乱中，我摸到藏在墙缝里的微型机器人控制器。三个月前植入沈世昌书房的钢笔，此刻正在执行最后的指令。当法官的手机突然响起，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