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但依旧站在了谢云岫面前,审视着这位传言中纨绔蠢笨的世家公子,“倒是小看你了,不过毫无证据的话即便是说出来也没有太大用处。
”谢云岫点点头,只听陈靖远继续说道:“你不怕我?”谢云岫笑出声来,“有何要怕?我既然敢孤身一人前来,自然有我的道理和退路。
”“倒是陈大人如此大张旗鼓,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谢云岫几步靠近一个离她最近的死士,她想起那不过十二岁的姑娘怯懦的不安,哭泣,委屈,绝望的眼神。
送她来的人,身上佩戴着的玉佩与面前死士身上的如出一辙。
不过,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谢公子”,陈岩开口,谢云岫转身,眼睛与陈岩对视的一瞬间,两把剑刃架在她肩上,与脖颈处的布料摩擦,谢云岫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不知你是从何处得来的如此荒谬的消息,不过没有关系,若想活命的话,不若从了我”,陈岩继续说着,“我爹会看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放你一马的。
”只要谢云岫今日于他□□受辱,以他那般风流要强的性格,定然不敢将此时传播出去,那么他口中的把柄就会成为他陈家刺向镇国侯府利器。
到那时,莫说是太子,就连陛下也要敬他们三分。
谢云岫对于随时危急她性命的刀剑视若无睹,反而言辞讥讽开口,“凭你也配?”陈岩看着他一副不怕死的模样,躬身对着陈靖远道:“父亲,她如此不识好歹,不如让孩儿好好教训他一番。
”陈靖远看着谢云岫那般态度轻蔑,也不知他是从何处来的勇气,如今胜券在握,只要谢云岫出去时还有一口气,他便能将此事全盘压下,镇国侯亲自来也调查不出半点问题。
毕竟,谁叫他谢云岫是自己要来呢?得到父亲首肯的陈岩一时之间也没了那般颓靡的气质,虽然脚步依旧虚浮,但明显带着一点力道了。
谢云岫在京城中名声虽不好听,可那容貌是一等一的,任谁来都难以对其容貌有半点异议,即便身处阴暗地牢,即便被威胁束缚,反而更添风情。
比女子还漂亮的男子,陈岩咽了咽口水,用手搓着衣服上来就想要扒开谢云岫的衣领。
随着陈岩的动作,黑衣人手上的剑刃偏离方便陈岩的动作。
谢云岫见此情形,眉眼间寒气陡升,瞳孔已看向左首那人持剑的手腕,其上青筋暴起,虎口距剑柄末端三寸,是惯用蛮力的路数。
而那右侧的剑锋明显更沉,贴住喉骨的角度刁钻,持剑者指节泛白,显然在强压手抖,怕伤到自己的主子。
谢云岫趁着剑刃松开半份的空隙,忽的矮身沉腰,左膝撞向左侧持剑膝弯。
那人吃痛前弓,剑锋顺势上挑,却被谢云岫屈肘一夹,剑身卡在肘弯骨缝间。
右侧剑锋追来的刹那,她借夹剑之势旋身,后背撞在那人xiong口,同时左手扣住左边黑衣人的手腕猛拧,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惨叫着松开拿着剑的手,软剑已被谢云岫反握。
右侧黑衣人的剑尖擦着她后颈掠过,谢云岫屈指弹击左剑剑脊,震得那人手腕发麻,剑锋更加大幅度偏移。
说时迟那时快,谢云岫拧身反刺,左手中的剑刃直取右侧黑衣人持剑的手腕,右手握住剑借旋身之力横向削去左侧黑衣人下盘。
两声闷哼几乎同时响起,一柄长剑悄无声息的落地,剑身铮鸣作响,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陈靖远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令,陈岩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谢云岫并未因此而心慈手软,手中长剑刺出。
陈岩下身一紧,低头看去,一片血泊,血流如注。
疼痛迅速漫上来,嘶吼出声,陈靖远看到谢云岫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