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僧外逃
的叫喊声,姑嫂二人循声找来,就见那和尚抓着杜晚芍不放手。
此时徐月梨听了,忙跑回去呼喊人来,净能见了,便要逃出房去,谁知杜晚芍和余心慈就堵在门口。
见他就要逃跑,一人死死拉住一边,只净能先前练过武,比平常男子的力道还大些,摆脱这两人后,飞快跑出来往别处藏躲。
却不想余心慈二人在后还紧追过来,净能一时只顾往前跑,展眼也没留神就跑到了东边净室这里。
杜晚芍两人急忙追上来时,四顾一看,但觉一片寂静,只不见了那和尚的踪影。
往就近房外找了找,余心慈猜着或许逃到了外边去,才要向外找去,杜晚芍赶紧跑回来拉住她,将刚刚在里边那房门口捡到的物件拿到她眼前。
一看是一件桃红色绣着花蕊的女子抹胸,余心慈悄骂道:“这个淫僧!定要抓着他送官去才是呢!”杜晚芍也点了点头,又指里头那间房门上,悄悄与她说道:“那淫僧定是躲进了屋里,只没记错的话,那间房里……”余心慈这时忽也想到那房中原是韦蔷在歇着的,正想该怎么办,又听杜晚芍说她这就去找人来。
“也好,我就在外边先看着,你快些回来!”杜晚芍答应着,回去忙找着萧遣怀,将淫僧的事大概说了,只当萧遣怀找至韦度房中,却听跟他的人说三爷已往前头去了。
一时萧遣怀只得命人赶紧去叫韦度回来,自己又带了人赶忙过来在那间净室外面伺机而行。
那时净能在房内刚挟持住韦蔷,似乎觉察出外面传来的一阵脚步响,心内也觉不好了。
又闻外边一时竟无响动,净能此时也没了耐心,只向房外高声喊道:“外面的人听着,要是不想韦家小姐今日就死在我手上,就快去备下马匹,一盏茶为限,见不到马,我就杀了韦小姐陪葬!”说完,净能挟制着韦蔷慢慢蹭出房来。
但见那和尚手持金簪抵在韦家小姐项上,萧遣怀暂也无法,只得令人后退。
韦蔷也没想到自己才睡了午觉醒来,房内却突然闯进一个和尚,现又这般挟持她往外出来。
眼见这韦小姐好似还要挣扎,净能那手忽不安分起来,在韦蔷身上胡乱摸了一把,又警告道:“若是不乖些,别怪我让你以后也没脸见人!”走出一段路后,看那萧施主还领着人跟过来,净能便拣那人少偏僻之处往山门外过去。
这时忽有人跑来在萧遣怀耳边说了几句,净能一心以为是找来帮手了,心下又着急起来。
却不知那人跑过来告诉萧遣怀说那韦三爷在前边暂没找着人,听庙里和尚说,像是往那边山上去了。
萧遣怀正思索应对之法,就见那净能和尚忽又叫嚷着让他们停下,不得再跟来,又放言道:“要是再跟过来,我就扒下这韦小姐的衣裳,让她从此再没脸见人!”就在萧遣怀等人正迟疑的时候,净能一手向韦蔷身上摸去,很快解下了外面的衣衫。
一连又脱了两三件,果见那些人才打住了,净能笑得好不得意道:“如若再跟来一步,我就脱下一件,你等要是想看着韦小姐赤裸的模样…哈哈哈……”不等这和尚说完,韦蔷喝住萧遣怀带来的那些人,只命背过身去,不得再跟着。
萧遣怀再抬眼看去,只见那和尚一溜烟快跑没了影儿,只得接着跟上,而杜晚芍同余心慈也在后跟来。
没一时跑至山门外,眼见马也备下了,净能又拖拽着韦蔷蹭到马旁,一面又留心着四下动静。
心想此处也不便逃走的,净能便命萧遣怀把马牵到前面那高处去。
只看那萧施主一时还不动的,净能本就没了耐性,索性又伸手去把这韦小姐立马剥得身上只余下抹胸还有那小衣。
不想这和尚动手如此迅速,韦蔷反应过来时只觉身上一凉,顿时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