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疼?()
薛泠玉没有睁眼,只颤声应道:“好。”
她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将脑袋扬起,也不管亲在哪里,只胡乱地去吻他。
傕狸眼底逐渐充斥着深浓的ye,血丝蔓延,眼尾洇出一片绯红。
他单手捏住她的下巴,再次衔住了她的唇。
涎水g缠,轻啧声落在空荡荡的偏殿中。
男人亲着亲着就朝下而去,衔住锁骨用牙齿磨了磨,烙下一团团嫣红的吻痕。
薛泠玉抬起手,用手臂挡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她微微张大着嘴,喘息声忽高忽低,右手在虚空中抓了抓,被男人一只手给扣住了。
他跟她十指相交,掌心贴合,亲一下便向下轻压一下。
张嘴吞下那颗n尖时,n香气更为浓郁,傕狸的喉咙感到g涩,想狠咬,又难以克制地想轻轻吮x1出r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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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握住了另一侧的0u从指缝流出来,像团不住的白面。
滚烫的舌头绕着弄,吮x1又含咬,力气愈来愈重,使得薛泠玉的喘息里都带上了痛y。
她抱着x前的脑袋,嗓音低哑道:“轻些,啊嘶殿下,好疼。”
她是生过孩子,但灿儿是皇子,根本用不着她亲自哺育,只有她最开始那几个月x口实在是涨的太痛,才私底下让灿儿过几次。
已将近一年了,她的r汁很少,少到没有存在感,偶尔溢r,都打不sh里衣。
现在被傕狸狠x1着,又疼又痒,她难以控制地伸手去推他,“不要了,啊,好痛,嘶殿下,啊放过放过这处吧。”
她挣得厉害,傕狸却并不依言放过。
他一只手便擒住了薛泠玉的两只手腕,剩下的一只手也不去把玩r0u弄另一侧的nzi了,直接捏住了自己正在吮x1的这一个,手指卡在r根下,如推拿般顺着nr0u往上推。
薛泠玉眼泪直流,身子不断摆动着想要挣开傕狸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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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疼,她受不了再次通r的折磨。
傕狸抬眼看去,瞧见她满脸泪水,嘴里的动作便放轻了些。
又吮x1片刻,r孔半开,有细弱潺潺的r汁开始流出来。
傕狸吞咽着把所有n水都汲取进自己的口中,他尝到了那gu子微腥带甜的味道,很香很蛊惑人。
薛泠玉疼的直ch0u气,浑身战栗着抗拒他的吃n。
傕狸又狠狠了几下,n水告罄,只徒留满齿馨香。
他偏过头,朝另一只xr下嘴。
薛泠玉受不住了,哀声恳求:“殿下,啊呃,轻些呀不要,不要了,好痛。”
她哭着请求,翻身就要往另一个方向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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傕狸用手掌按住她的腰腹,不顾求饶和哭声,再次了n尖。
一模一样地动作重复了一遍,薛泠玉哭的出了身汗水,到最后嗓子都快哑了,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
她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地任由傕狸握着nzi把这边的r水也喝了个g净。
两颗n头又红又肿,还带着几丝麻意,薛泠玉断断续续地ch0u泣着,低声一直喊痛。
傕狸抬起头来,这下才放过了她两团可怜兮兮被蹂躏到极点的xr。
他伸手去拨开因汗sh而黏在她侧脸上的乌发,“这点痛都受不住的话,你根本承受不了我的。”
薛泠玉ch0u噎着,终是有了点力气,她反驳道:“这与同房是不同的痛。”
她的声音软黏黏的,粘着哭腔后,更为轻怯。
傕狸听到这话,忍不住低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