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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徒劳。
明明当初信里一字一句说过的会带我走,会娶我,现在却是要置我于死地。
这些年来他的模样一直刻在我脑海里,却等来了他的恨,
「不信我..你不信我...」
被禁锢住我头顶着地痛苦喃喃,挣扎着用仅剩的那只眼看他。
段丰年则闻言轻顿,看向我的眼里尽是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从手下那接过一碗药,缓步向我走来,「装什么。」
恐惧迅速在我眼里如墨浓蔓延开。
「…不要」
被扼住喉咙噤声,手隔着帕巾往上掐住脸颊,段丰年无视我的求饶将手上的东西灌入我的喉咙。
自嘴到整个喉道被迅速灼烧腐蚀。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只剩下喉咙灼烧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