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共赴巫山
磨蹭着两团丰满的乳峰,接着又贪婪的吮吸起了娇艳欲滴的乳头……
也许是挑逗的感觉太过刺激,盏茶时分过后,凌夫人竟悠悠醒转。她茫然地呆看着两人一丝不挂、腿股交叠的光溜溜胴体,眼睛里忽然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啊」的惊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任东杰也已到了沖刺的阶段。他的后腰一麻,滚滚浓精如黄河之水溃堤般喷洒而出,一点不剩的浇灌在凌夫人酥烂娇嫩的花心上,把这成熟美妇烫的失声娇呼,双腿不由自主的缠紧了他的腰,柔顺的抬起臀部迎接这汹涌澎湃的沖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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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越来越暗了,长长的蜡烛已经烧到了尽头,跳动的火苗在夜风中轻微的晃动,看样子马上就要熄灭了。
凌韶芸的心情也正像是这烛火一样,恍恍惚惚、悲悲戚戚,充满了自哀自怜的绝望。
「我绝不哭!不哭……」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沿着白玉似的脸颊流下,一滴滴地打湿了洁净的枕巾。
──任东杰,你这个卑鄙无耻、言而无信的大坏蛋!居然又一次欺骗了我!
她恨恨的捶打着被单,无声的痛骂着那个可恶到极点的男人!为了今夜的约会,她特地用最名贵的香料、最清冽的泉水,把自己洗的香喷喷、嫩滑滑的,甚至还在粉颊上扑了点儿胭脂花粉!这还是有生以来,她第一次这么细心的打扮自己去讨好一个男人!
然后,她躺在床上,兴奋而期盼的等待着那激动人心的时刻来临,就像是洞房花烛夜的新娘子,娇羞而喜悦的等待着新郎解除自己处女的封印!
可是,那个该死的任东杰,却偏偏到现在还不出现……
「邦、邦、邦……」机械的更鼓声隐隐传来,凌韶芸的娇躯猛地一震,失神地呢喃道:「四……四更了……他不会来了……不会了……」
微弱的烛火淒凉的颤动了两下,随即无奈的泯灭了。整间寝室随即陷入了黑暗,是一种无边无际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霎时间,她的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痛苦、悲伤、愤怒、失望、羞惭,种种滋味一齐涌了上来,如同沈甸甸的大石般满塞胸臆。
──他为什么失约?为什么?是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变故走不开吗?还是,他从来都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飘来了一声悠悠的叹息,充满同情和怜悯、不胜唏嘘的叹息!
凌韶芸霍然跃起,反手抽出明晃晃的短剑,娇叱道:「是哪个小贼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快给本小姐滚进来!」
但窗外那人却并不理会她的挑舋,喟然长叹道:「癡情女子负心汉,自古皆然!姑娘也不必太过伤心了!」
「见你的大头鬼!」凌韶芸被这人说中了心事,俏脸不禁一红,羞怒地道:「你莫信口雌黄,本小姐怎会为了一个好色下流的花花公子而伤心?就凭他任东杰?他还没这个福份呢!」
那人淡淡道:「我根本未曾说出任公子的大名,你却情不自禁的提到了他!嘿,这岂非是不打自招?」
凌韶芸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流着眼泪呵斥道:「住口……你住口!呜呜呜……你再说一个字,我……我非杀了你不可……」
「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那人冷笑着,毫不留情的说了下去:「你在这里苦苦思念,任公子却在别的女人床上纵情潇洒……」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凌韶芸全身都已冰冷,尖叫着沖了出去──她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任东杰不愿意来宠幸她,是因为想要享用另外一个女人的肉体!这对於一个自负容貌身段上佳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巨大侮辱。
月光下,树林间,一个少年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