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的银行(达达利亚5.6k)
在等待一个契机。
很快,叶甫盖尼回来了。他们没有刻意回避哈娜,因此她也听见了——银行的接待员、守卫都在岗位上,并表示没见过可疑人物。但是几分钟前,他们不约而同地都被突发事件x1引,离开了岗位。
“哦?世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想必小姐就是趁这个空隙溜进来的吧?”
达达利亚靠近哈娜。他认定了自以为的真相,便觉得哈娜不可置信的神情都是做戏。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被你偷走的密函了。”
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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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娜已经放弃“狡辩”了。即使她的目光不断地在对方腰间的水属x神之眼,和对方的脑子之间逡巡,名为达达利亚的执行官也意会不到她内含式的愤怒。
好吧,这样的巧合在常人看来确实不大可能。哈娜苦涩地想。
在她沉湎于忧伤中的时候,达达利亚将视线移到了叶甫盖尼的身上,口中命令道:
“你来……”
微妙的停顿。
“算了,你先下去吧。”
于是,不算狭小的室内,又回到了不久前的光景。两人一站一坐,默不作声。
达达利亚单手捂着唇,仿佛在思考什么。半晌,他总算有了动作。在哈娜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向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青年本就b哈娜高大,如此一来,便营造出b仄的压迫感。
哈娜不清楚他的本意,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伴随着他的靠近,鼻尖已经能闻到他身上冷冷的香气,和微不可察的血腥气息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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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那不争气的花x,流水流得更欢畅了。
“你说你叫哈娜……须弥人?”
没等哈娜回答,也不需要回答。达达利亚的眼光自上而下地、垂落在她的发顶,食指撩起她鬓角的长发,卷绕着,玩弄着。
“黑发黑眼的须弥人,还挺少见的。”
经历了盗宝团那样恶劣的对待,达达利亚这种程度的调戏无法打破她的镇静。但是哈娜不知道,她的这份镇定,反而映证了对方臆测的“真相”。密函真正的所在已经无从探寻,重点是它应该在这里,不是在她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就是……在她自己身上。
达达利亚单手解开了她的衬衫纽扣。b起自己的x部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这件事,哈娜更在意他戴着手套还能完成单手解衣的高超技巧。这日天气有些炎热,哈娜只穿了单薄的衬衣和裙装。她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根本是一目了然。
然而,达达利亚似乎缺乏对事实的认知。他不仅要解开哈娜的衣服,还要在她身上乱0。缠绕过她发丝的手指,轻轻地点在她右r的上缘。承载着指尖微微压力的莹白rr0u,如同不慎从手中滑落的n白se瓷器。青年的手指,隔着一层光滑的皮革,顺着曲线从上缘滑到g0u壑中。
不动了。
在弱势方误以为他下一步就要拉开系带、将饱满的rr0u释放出来时,他却就此打住。扼住猎物脖颈而不杀的猎人是这样,达达利亚也是这样。遗憾的是,他遇上的是哈娜。她弱小到连森林里被追赶的猎物都不如,对危机和威胁的适应x却远超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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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里没有呢。”
他说着,语气带了些刻意的懊恼。如果愚人众的执行官都像面前的[公子]这样,连审问都轻浮而,哈娜想,她真的会替至冬国的未来担忧。这份苦中作乐的玩笑的心情,很快,就被达达利亚出人意料的行动毁灭了。
达达利亚凝聚水刃,割开了她腕上的绳索,然后随手拉了把木椅,悠哉地落座。哈娜对他突如其来的“善意”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