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重逢
晖基本上不会谈及这种问题,这么主动询问我这方面的感受,而且问得这么直接还是第一次。
我想了很久,回答杜晖:“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留下的毛病吧。”杜晖瞪圆了眼睛:“你小时候会挨打?”我点点头,这是我对王彬都没有说过的事情:“小时候太倔犟,经常被妈妈打,想不到吧?”杜晖笑了:“没人能想的到吧?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很多事情从外表都看不出来。”我也笑了笑,“谁会想到你会在公司里看别人现场做爱?”这回轮到杜晖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有钱人的怪癖,何况……有毛病的男人心理不都是变态吗?”他自嘲着回应我。
“你这还算不上变态。”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杜晖的某个屏障,他看着我继续缓缓说道:“这确实算不上变态,你想知道我们做过的更变态的事吗?”“你们?”我回望杜晖,“你和沈桐?”“沈桐算什么?”杜晖哼了一声,“他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人,我说的我们是我的一些朋友。”他把“朋友”这两字说得很特别,那是一种略带蔑视的口吻。
“朋友?我见过的?”我追问了一句。
杜晖摇着头:“我和那些人见面也不多,尤其是在结婚之后,你可能想不到,虽然对你来说我可能算不上你的老公,但我还是把你当老婆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听杜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温暖。
不过好奇心还是占据了我的脑子,我继续问杜晖:“你和你那些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杜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会找一些女人群交,或者对她们进行性虐待,你可以把那种场面想象成一场演出或者什么,当然,我只是看客,最多也就动动手。”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吗?”杜晖“嗯”了一声:“人多少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那种场合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懂了。”我把勺子放在盘边,“那比你在公司看沈桐搞女人更刺激吧?”杜晖盯着我没有再说话,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我回想着杜晖早上说的话,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女人都会有性幻想,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曾经幻想过被男人强奸、轮奸和殴打,我不太清楚这种幻想是不是正常,但这种念头确实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生了孩子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今早杜晖说的话又把我带到了某个自己曾经设计过的场景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无数个男人蹂躏着我的身体,身上总有男人的手在不停抚摸,我如同一个布娃娃,接受着男人们所给予我的一切。
幻想归幻想,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最多承受两个男人,每次被吴涛和吴波折腾之后我就会变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如果再有一个……我可能会死的。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居然是大姐打来的,她对我说大学同学打算聚一聚,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何况我也很想回学校去看看自己当初生活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还想见王彬,虽然他可能未必想要见我。
之后我与大学的几个同学简单联系了一下,从侧面得知的信息是王彬毕业后去了另外的学校读研,研究生毕业之后返回我们的母校当了老师,但我还是没有给王彬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对他说什么。
回母校的几天我过得很愉快,几年没见的姐妹们坐到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可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还是被一种淡淡的愁绪萦绕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影随形,本该熟悉的地方总会令我心头充满着怪异的陌生感。
离开学校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徘徊在小湖边,走到长椅旁的时候倦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