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请求
革面具,不过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和他那张恐怖的面具,他坐在前排的正中间,绳子的另一端此刻正牢牢地握在他的手里。看我出来,他甚至还把绳子又往上提了提。
这才是他对我说的所谓“辛苦”,如果我现在能随意走动,我一定会离开这个场合,管他什么是不是最后一次,杜晖这次真的是太过分了,过分到我已经根本无法忍耐下去。
可是绳子限制了我的动作,口球又让我说不出话,这是一种完全不能反抗的任人摆布的处境,除了继续向前走,我什么都不能做。
几米长的绳子现在在我眼里似乎看不到尽头,我干脆闭上眼睛,快速向前走去,绳子和绳结不断刺激着我的阴部,下体的痛感越来越强,但是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泌出了淫夜,下面开始变得顺溜了许多。
在我赌气般地走了几步之后,身子下面忽然一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台子的中央,杜晖也放下了那条绳子,带着我的淫夜的绳子此刻正被小丑拉回到他手里,绕成一卷放在一旁。
身体虽然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马上又紧张起来,因为我已经发现了台上和前次的不同,除开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条粗粗的麻绳,台上还多了一个木箱。
那是一个半人多高的东西,从我站立的地方看到它的侧面是一个三角形,下端可能有一米左右,上端却只有寸许的宽度,中心部分还立着一根塑胶的棒子,我马上就意识到那东西很快就会插进我的身体里。
杜晖这家伙是不是要弄死我?我从头发的缝隙里看着下面的男人们,身体也因为害怕而颤抖起来,幸好小丑及时从后面抱住了我,我才没有直接倒在地上。
很想自己是一个大胖子,那样的话小丑绝没有可能像现在这么轻易地把我抱起来。他从后面抱起我的双腿,把我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将我的阴部对着台下的男人们向那个箱子走去。
眼看着自己距离箱子越来越近,我忽然哭了出来,可是除了从脸上滑落的泪水和低低的“呜呜”声从口球里传出,我却不能发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这一刻我忽然开始恨起杜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