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朵的眼睛，有些满足？有些遗憾？还是激烈性交过后的空虚感？最终，我看不出她是怎样的情绪。

    「你能把你所会的教给李晔吗？」我看着武康朵，用双手扶在了她的肩上。

    「我也许可以先和她交个朋友。」武康朵笑嘻嘻的说道。

    「肚子饿了吧？我请你去吃炸鸡。」我拍了拍武康朵的头。

    武康朵用手拉了拉被精液粘在大腿上的白色裤袜，快风干的精液所带来的粘腻感，似乎不太舒适。

    「门口的柜子里有新的白裤袜和舞蹈服，后门这边打开里面有淋浴间。」我给武康朵指了指办公室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门。

    学校门口有一个小小的炸鸡铺子，生意兴隆。在平日里，学生们不能出校门，一些小吃店的老板就会隔着学校的围栏和学生们交易。

    有我带领，武康朵自然可以出校门，我和她沿着学校的围栏向炸鸡店走去。临出来前，武康朵还套了一条牛仔热裤（我也不知道这条牛仔热裤是怎么跑到办公室柜子里的，毕竟那里经常塞着各种女生衣物），可结果非但没有起到遮蔽效果，反而变得更加色情。练功服的t裆和白裤袜高出牛仔热裤的裤腰，被牛仔热裤紧紧包裹的大肉屁股和两条匀称的白裤袜玉腿，不知道隔着围栏多少男生的目光，仿佛饥饿的狗看到笼子外的骨头。不过碍于我这个教导主任在旁边，他们只敢对着武康朵小心议论和偷拍。

    我和武康朵拎着炸鸡，并排走在校园里。秋日校园的晚风卷着温热的食物香气，环绕着，四散开去。

    「王主任，以后毕了业，能帮我安排一份工作么？」忽然，武康朵小声说道。她说话的时候没有抬头看我。

    「不必担心，只要好好努力，自然会有好的出路。」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过我也只能这么含糊的回答。

    「好的出路需要家庭的支持，但我是没有家的。」

    「傻，我们学生手册上咋说来着？学校就是家。」

    「才不信，都是骗人的。我们就是待宰的小绵羊。」

    「你是屁股最大的那只绵羊。」

    「你是最坏的那个屠夫。」

    「我可不是屠夫，我是卑微的牧羊人。」

    「那你是全世界最变态的牧羊人，每天对小绵羊做不可言说的事情。」

    「我才可怜好吧，我面对的可是世界上最变态的一群小绵羊。」

    「你就不怕小绵羊联合起来咬你？」

    「聪明的小绵羊都知道牧羊人是最爱她们的，牧羊人只会把最坏的小绵羊交给屠夫。」

    「哼，牧羊人只会想着怎么把小绵羊卖个好价钱。越是心爱的小绵羊，卖的越贵。」

    「那你们寝室的这一窝小绵羊怕是要卖不出去了，太贵了，没人买。」

    「偷偷和你说，我们寝室都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悄悄把你的小绵羊都变坏，可怜的牧羊人只能破产贱卖。」

    「李晔也是大色狼吗？」

    「唔，我忘了，暂时还不是，但肯定会是的，走着瞧好了。」

    ．．．．．．

    我带着武康朵走到她们寝室楼下，周围到处都是各种男生和穿着白裤袜的女孩子搂搂抱抱。舞蹈班的女生一般都还是会严格遵守在学校里必须穿白裤袜和练功服的规定，谁也不想随意受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男厕所里，教学楼空的教室里，到处都有穿着白裤袜的舞蹈班女生被男生操干的场景，我自然知道学校的男生们一直都把舞蹈班所在的寝室楼戏称为青楼或养鸡场。毕竟，开放的性氛围对于塑造性奴大有裨益。不过像李晔这种特殊要求的处女性奴，却不是一个好事，这意味着我们需要花大量精力保护好李晔的处女膜才行。

    所谓保护，就是全面的监视。我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