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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流连忘返
    赫连烬握着药杵的手无意识收紧——这般鲜活的神采,他从未在姜元姝眼中见过。

    “王妃倒不曾提过姜家有人通晓医理。”

    话音未落,木门被叩响。

    连赢步履匆匆:“王爷,王妃在军帐候了三个时辰,方才急得一直哭,说不见你她不回府”

    赫连烬豁然起身,药瓶撞翻在案几上。

    “长姐许是担心你,王爷快去吧。”

    姜菀宁蜷进阴影里。

    “我这伤不妨事。”

    赫连烬脚步微滞,终是未回头。

    “连赢,照看好二小姐,等她止血,送她回府。”

    “是。”

    木屋外暮色渐深,连赢抱剑坐在石阶上,望着林间惊起的寒鸦,忽听身后门扉轻响。

    姜菀宁倚在门边,肩头血迹已凝成暗褐色,笑盈盈说道:“连侍卫也爱看落日?”

    连赢慌忙起身行礼。

    姜菀宁径自坐在石阶另一侧,裙裾扫过青苔,惊起几只萤火虫:“听闻王爷少年时便上战场,连侍卫跟了他多少年?”

    “十二年。”

    连赢摩挲着剑柄上的狼头纹,“那年雁门关突围,王爷单骑闯敌阵,银甲染得比战旗还红。”

    他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影,仿佛又见少年将军马踏尸山,剑锋卷刃仍不肯退半步的模样。

    姜菀宁托腮轻笑:“这般人物,竟也会怕什么?”

    连赢一怔,忽想起那日暴雨倾盆,帐中闯入只花斑毛虫。

    平日杀伐决断的摄政王竟僵坐案前,喉结滚动三回才哑声唤他:“连赢,弄出去。”

    “王爷他”连赢嘴角抽搐,终究没憋住,“怕毛虫,尤其是带绒毛的。”

    姜菀宁噗嗤笑出声。

    她忽地倾身,眸中映着流萤点点:“这般秘辛都肯说,连侍卫不怕我传出去?”

    “二小姐不是那种人。”

    连赢笑起来还是少年人的模样。

    “快入夜了,末将护送二小姐回府吧。”

    -

    烛火摇曳,小桃捧着药匣的手抖得厉害。

    姜菀宁肩头纱布揭开的刹那,小丫头“哇”地哭出声——狰狞的箭伤周遭泛着青紫,血肉与药渣黏连。

    “小姐疼不疼?”

    小桃蘸着药酒的棉帕悬在半空,泪珠子砸下来。

    姜菀宁斜倚在绣枕上,指尖绕着缕青丝打转:“傻丫头,不疼。”

    她忽然轻笑,眼尾漾起细纹,“今日猎场里,我知道了个秘密,你不许告诉旁人。”

    姜菀宁神神秘秘地凑过来。

    “他,怕虫。”

    小桃抽噎着愣住:“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怕虫子?”

    “可不?”

    姜菀宁支起身子,“连赢说他十四岁就敢孤身闯敌营,偏生见着毛茸茸的虫子,连剑都握不稳。”

    她学着赫连烬僵硬的声调,“‘连赢,弄出去’——”

    小桃破涕为笑,又慌忙捂住嘴:“小姐学得真像!那、那王爷当时脸色”

    “肯定铁青铁青的。”

    姜菀宁戳了戳小丫头鼓起的腮帮,“你这泪包,倒比我还疼似的。”

    小桃忽然凑近,杏眼里还汪着水光:“小姐今日这般欢喜,莫不是”她绞着帕子吃吃笑,“对王爷动心了?”

    姜菀宁唇畔笑意骤然收起,指尖点点小桃的额头:“好丫头,教你认了几年字,倒学会编排主子了?

    她声音轻得像雪落窗棂,“他不过是个趁手的棋子,就像这金疮药——”

    瓷瓶被掷在妆台,药粉簌簌洒落:“用得顺手时捧着,碍事了”

    玉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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